念宋觅娇的身子,行事也都以她为先,自个儿的欢愉倒是排到后头。 期间宋觅娇还起了性子,勾着他的脖子似笑非笑,「三爷是怎么装这么多年病秧子的,若叫旁人见到你如今这模样,怕是要惊掉下巴。」 沈自熙也笑,去衔宋觅娇红得快滴血的耳垂,挟着轻喘的言语顺着耳廓呵了进去,「只叫你一人知道。」 再往后,便都是些难以成句的、被撞得断断续续的话了。 原还说要出去转转,这几天光腻在房间里了。 倒是步长命,明里暗里提点着,就怕这两位没个轻重。倒是把宋觅娇臊得不行,一直躲着步长命,说是不好意思见他。 今日步长命又守在夫妻二人房门外,不为旁的,是为了正事,为了不打扰宋觅娇休息,便去了隔壁商议。 「我今日又去了伏家一趟,将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