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她渐渐迷恋上这种亲昵,迷恋上他时而温柔,时而强硬,把她的知觉送到最顶峰。 整沉浸在一种旖旎的梦幻里,她猛然看见安诺寒手臂上有一条长达两寸的疤痕,疤痕的已经平复,只有颜色比肤色红,看上去已经很久了。 因为安诺寒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要关灯,所以她从未看到。 她的心被撕痛,手指小心翼翼抚摸着他手臂上的伤痕。 这么深的伤口,当时一定很疼。 “怎么弄的伤的?” “手术留下的。” “手术?”沫沫听的一惊:“什么手术?我怎么不知道?” 安诺寒没有回答。 她急忙追问:“你说话啊?” “在英国的时候摔伤了手肘,做了手术。”安诺寒说:“我怕你们担心,所以没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