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的田地,但村子本身却已遭到废弃,长屋里空无一人,炊火也已经冷却,我眼前唯一的活人是一位头发花白的猎户——是一个白人猎户,不是莫霍克人——他坐在火堆前一个翻转的桶上,在烤肉叉上烤着什么东西,闻着真香。 当我走近时,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接着他的眼睛转向搁在不远处的滑膛枪,但我挥手向他表明我没有恶意。 他点点头。“你要是饿了,我这儿还有多余的东西可以吃,”他和蔼地说。 食物闻起来确实很香,但我脑子里还有些别的事情。“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大家都到哪儿去了?” “迁到西边去了。他们已经走了好几周了。似乎是国会把这块土地给了几个从纽约来的家伙。我猜国会是认定他们不需要征得住在这里的人同意就能决定这件事。” “什么?”我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