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敌卖国,早就为在下所不齿。”要知他们虽是强梁之辈,自然无法纪惯了。可是贩良为娼,十分卑鄙龌龊。私通外寇之举,更属无耻。所以这些年少气盛之人,都沉不住气而现于形色。 席亦高厉声道:“徐少龙,你这般说话,敢是造反?” 徐少龙躬身道: “席司主的重责,属下不敢当得。难道咱们敢做之事,竟不敢说出来不成?” 袁琦冷冷道: “徐少龙,你今天胡说八道,我瞧你八成是害了失心疯啦!” 徐少龙不服气地抬起头,大声道: “这等事情虽属至高机密,但敌人既已得知,咱们何须掩饰?属下窃以为袁先生与其责怪属下无状,倒不如向清凉上人询问一下,瞧瞧他们如何得知咱们的机密为是。袁先生意下如何?” 他把话题一变,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