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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忠义之忍(第2页)

晁错能忠不能忍

晁错是个才子,即使在今天看来,他当时给皇帝的有关

处理国家大政方针的一些奏疏也还是非常有价值的。但他虽然才识过人,却不谙人情世故,不知自谋后路,只知一味前行,终不免落人败亡的境地。晁错的性格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他悲剧性的结局,而这种性格又是因缺少社会磨炼而造成的。

应该说晁错是个忠臣,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汉朝天下。

但他不是一位能臣,不懂为官之道,不知道官场险恶,不懂得忍一分才能宽一份,其结果是好心未得好报,人头落地还遭后人耻笑。

主持削藩引发叛乱

汉景帝是个好大喜功、愿意有所作为但又没有雄才大略的皇帝。他的性格的弱点是十分明显的,那就是既刚愎又软弱。他即位后,由于晁错的对策言论很合景帝的心意,就由中大夫提升至内史。由于晁错是景帝的旧属,又格外受到信任。因此,晁错经常参与景帝的一些谋议活动,他的建议和意见也多被采纳。朝廷的法令制度,晁错大多数都动了一遍。这样一来,朝中大臣都知道景帝器重宠信晁错,没有

人敢与他发生顶撞,这也就引起了一些人的嫉妒。

晁错接连升迁,就像一般人在顺境当中一样,容易失去谨慎。他年轻气盛,真觉得世上没有做不到的事情,更想趁此机会做几件大事,一方面压服人心,一方面也是效忠皇上,于是上书景帝,请求首先从吴国开刀削藩。景帝平时就有削藩的想法,就把晁错的奏章交给大臣们讨论。大臣们没有什么人敢提出异议,只有詹事窦婴极力阻止。窦婴其人虽无很高的职位,但因是窦太后的侄子,有着内援,才不惧晁错,敢于抗言直陈。因有窦婴的反对,削藩之事也只有暂且作罢。晁

错不得削藩,便暗恨窦婴。

不久窦婴被免职,晁错复提前议,准备削藩。正在议而未决之时,正逢楚王刘戊入朝,晁错趁机说他生性好色,簿太后丧时亦不加节制,仍然纵淫,依律当处死,请景帝明正典刑。刘戊确是不尊礼法,荒淫无度,不得不认罪。只是景帝宽厚,未忍加刑,只是把他的东海郡收归皇帝,仍让他回到楚国。

楚国既削,便搜罗赵王过失,把赵国的常山郡削了去,然后又查岀胶西王私自卖官鬻爵,削去了六县。晁错见诸侯没有什么抵制性的反应,觉得削藩可行,就准备向硬骨头吴国下手。正当晁错情绪高涨的时候,突然有一位白发飘然的老人踢开门迎面走进来,见到晁错劈面就说:“你莫不是要寻死吗?”晁错仔细一看,竟是自己的父亲。晁错连忙扶他坐下,晁错的父亲说:“我在颍川老家住着,倒也觉得安闲。但近来听说你在朝中主持政事,硬要离间人家的内肉,非要削夺

人家的封地不可,外面已经怨声载道了。不知你到底想干什么,所以

特此来问你!”晁错说:“如果不削藩,诸侯各据一方,越来越强大,

恐怕汉朝的天下将不稳了。”晁错的父亲长叹了一声说:“刘氏得安,

晁氏必危,我已年老,不忍心看见祸及你们,我还是回去罢。‘’说完径

直而去。?

吴王刘潺听说楚、赵、胶西王均被削夺封地,恐怕自己也要遭削,便要起兵造反。当初刘邦封刘澳时,就曾告诫他勿反。刘潺是刘邦的哥哥的儿子,孔武有力,骁勇善战,军功卓著。封赏之时,刘海伏身下拜,据说刘邦忽然发现刘漏眼冒戾气,背长反骨,就料定他必反,直言相告说:“看你的样子,将来恐反。”惊得刘潺汗流決背。刘邦又抚其背说:“汉后五十年东南有乱,莫非就应在你身上吗?为汉朝大业计,还是不要反!”

现在,刘澳果真派使者联络胶西王、楚王、赵王及胶东、淄川、济南六国一起造反。吴、楚七国起兵不久,吴王刘淋发现公开反叛毕竟不得人心,就提出了一个具有欺骗和煽动性的口号,叫做“诛晁错、清君侧”。意思是说皇帝本无过错,只是用错了大臣,七国起兵也并非叛乱,不过是为了清除皇帝身边的奸佞大臣。

袁盎挑拨杀晁错

景帝在找人前去平叛时,忽然想起文帝临死前告诉他的一句话:

“天下有变,可用周亚夫为大将。”便命周亚夫为太尉,领兵出征。周亚夫并无推辞,领命而去。不久又接到齐王求援的告急文书,窦婴正要发兵,忽有故友袁盎来访。袁盎曾是吴国故相,到了晁错为御史大夫,创议削藩,袁盎才辞去吴相之职,回国都复命。晁错说袁盎私受吴王财物,谋连串通,应当坐罪,后来景帝下诏免除了他的官职,贬为庶人,袁盎故此对晁错怀恨在心。他见到窦婴说:“七国叛乱,由吴发起,吴国图谋不轨,却是由晁错激成的。只要皇上肯信我的话,我自有平乱之策。”窦婴原与晁错不睦,虽是同朝事君,却互不与语。听了袁盎的话以后,窦婴满口答应代为奏闻。

景帝一听袁盎有平叛妙策,立即召见了他。当时晁错也正在场。

袁盎十分清楚,如果当着晁错的面说岀自己的计划,晁错必定会为自己辩解,景帝肯定下不了决心,到那时,不仅杀不了晁错,自己肯定会被晁错所杀,所以他说:“我的计策是除了皇上以外任何人不能听到的!”说完这话,袁盎的心都吊了起来。如果景帝认为晁错不必趋避,又逼着自己说出计策,那自己就是死路一条了。好在沉吟了片刻之后,皇上终于对晁错说:“你先避一避罢!”

袁盎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即对景帝说:“陛下知道七国叛

乱打岀的是什么旗号吗?是‘诛晁错,清君侧七国书信往来,无非

说高帝子弟,裂土而王,互为依辅,没想到出个晁错,离间骨肉,挑拨是非。他们联兵西来,无非是为了诛除奸臣,复得封土。陛下如能杀晁错,赦免七国,赐还故土,他们必定罢兵而去,是与不是,全凭陛下一人做主。”说毕,瞪目而视,再不言语。

景帝毕竟年幼识浅,不能明辨是非。他听了袁盎这番话,令他想起了晁错建议御驾亲征的事,越觉得晁错用心不良,即使未与七国串通一气,也仍另有他图。当即对袁盎说:“如果可以罢兵,我何惜一人而不能谢天下!”袁盎听后,十分高兴,但他毕竟是老手,为了避免景

帝日后算账,他先把话栽实,让景帝无法推诿责任。袁盎郑重地对景帝说:“事关重大,望陛下三思而后行!”景帝不再理他,只是把他封为太常,让他秘密治装,赴吴议和。

等袁盎退出,晁错才岀来,他也过于大意,明知袁盎诡计多端,又避着自己,所出之计应与自己有关。但晁错过于相信景帝,见他不说,也就置之不问,只是继续陈述军事而已。

晁错还以为景帝并未听从袁盎的计策,岂知景帝已密嘱丞相陶青、廷尉张欧等人劾奏晁错,准备把他腰斩。

一天夜里,晁错忽听有敲门声,原是受人奉诏前来传御史晁错立刻入朝。晁错惊问何事,来人只称不知。晁错急忙穿上朝服,坐上中

尉的马车。行进途中,晁错忽觉并非上朝,拨开车帘往外一看,所经之处均是闹市。正在疑惑,车子已停下,中尉喝令晁错下车听旨。晁错下车一看,正是处决犯人的东市,才知大事不好。中尉读旨未完,只读到处以腰斩之刑处,晁错已被斩成两段,身上仍然穿着朝服。

景帝又命将晁错的罪状宣告中处,把他的母妻子侄等一概拿到长安,惟晁错之父于半月前服毒而死,不能拿来。景帝命已死者勿问,余者处斩。晁错一族竟被全部诛戮。

晁错族诛,袁盎又赴吴议和,景帝以为万无一失,七国该退兵了,但等了许久,并无消息。一日,周亚夫军中校尉邓公从前线来见景帝,景帝忙问:“你从前线来,可知晁错已死,吴、楚原意罢兵吗?”邓公直言不讳地说道:“吴王蓄谋造反,已有几十年了,今天借故发兵,其实不过是托名诛杀晁错,本是欲得天下,哪里有为一臣子而发兵叛乱的道理呢?您现在杀了晁错,恐怕天下的有识之士都缄口而不敢言了。晁错欲削诸侯,乃是为了强本弱末,为大汉事世之计,今计划方行,就遭族诛,臣以为实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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