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投降立即全部正法,决不能留下罪恶的后患,活的不行,要死的,马上执行,刻
不容缓。”
“鸣枪警告!”命令刚下,震耳欲聋的枪声在空中回荡着。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限你们一分钟,限你们一分钟,举
手投降,举手投降。” 喇叭正在传送着最后通牒。
兆龙清清楚楚地看见,几个人头凑在一起,显然正在商量。
“还有最后二十秒,还有最后二十秒。”警告的同时,所有举枪的人开始瞄准
了。
突然从那边有抱着脑袋、随后又举起手跑过来两个人,剩下的人拿起了砖头、
石头向武装人员砍了过来。一切都不用说了,零乱又急促的枪声响了起来,那几个
黑色人影就像木偶似的,一个个眨眼之间全部打倒在地,很干脆,没有一个像是电
影演的挣扎动作,罪犯的生命瞬间结束,而跑过来的两个人,也很快五花大绑押上
了警车。
大批的警员陆续上车,只留下少部分人处理现场,一级警监也同随员上车离去。
监狱长好像知道兆龙的心思,命令司机开车前往击毙现场。
九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很多的人身上都跟筛子差不多,血还在涌流着,
看样子,中的枪弹还不少。有的还张着嘴,有的手里还拿着砖头、石块,有两个人
跑丢了鞋,竟然还有一个人枪弹正中眉心,显然是狙击手神枪命中的。令兆龙惊奇
的是,所有死去的人,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好像有话要说似的。从面目上,兆龙觉
得每个人都不甘心,都不服气,现场正在拍照,兆龙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异常地冷,
一股寒气从脚向上蹿着。
在回撤的路上,兆龙一言不发,眼睛盯着车外。董监递过一枝烟,又顺手拍了
他一下:“殷兆龙,这就是活生生的事实,如果为他们可惜,那么死去的干警们呢?
他们有父母双亲、妻儿老小,遭受如此残忍的毒手,难道干警的命不值钱吗?还有
那三个不肯逃跑的队员,他们又招谁惹谁了?五条人命呀,就这么让他们剥夺了,
打死他们,罪该万死。”
兆龙狠狠吸了一口烟,抬起头说:“监狱长,事情固然残酷,您理解错了,我
在反思自己,父母含辛茹苦抚养成人,没等孝敬,就玩完了,这条路走得冤呀,不
值,同时脑子也愚蠢到家了,换上我,支队长……”
监狱长一乐:“换上你,就能跑得掉了?还能得不得了,你跑跑试试,我打折
你的腿,还不到三个月了,净说浑话,凑什么热闹?”
兆龙说:“得、得,发表言论也不行,其实呀,你琢磨这问题的关键还是在队
长身上,稍微有些警惕性,也不可能大意失荆州。再说武警全是吃干饭的,看他天
天练这练那,还搞什么防暴演习,全是摆设,让几个小贵钻了空子,干脆脱衣服回
家得了。”
董监赞同他的观点:“没错,这还说个像样的话,不过这回真有解甲归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