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桶一般,杀一个回马枪,在最危险的发生地呆着出奇制胜,谁也不会想到,也不
可能围上十天半个月。既然那么长的时间,就有松懈的空子可钻,人全打散,各走
各的,目标小还容易躲藏。这时候还饿不死,地里什么都有,完全可以生存。”监
狱长对刘科长说:“听见了吧,咱们支队卧着苍龙呢,怎么这么危险的超级分子,
竟然在咱们眼皮底下,伪装得真够深的。”说完,自己先咯咯大笑,停顿片刻严肃
地说:“这帮混蛋早有预谋了,然后叫值班队长说是有急病,骗进来又是一条人命,
然后走到值班室,将另一值班员搞掉,没跑,百分之百的。武警哨兵肯定是睡死过
去了,该着他们命好,逃了出来,也该他们命不好,换岗的哨兵去值班室要水喝,
才发现,这才鸣枪报警。要是碰上殷兆龙、易军这号人,非得拿钥匙把全监室门都
打开不可。”
兆龙说:“您老把我们说得那么坏。我估计跑不远,为什么呢?他们都在大班
干活,根本没机会接触外界,地形肯定不熟,而且只要没有专业训练过的人,方向
肯定认不准,所以迷路有相当大的可能。”
刘科长说:“有理,能当狱政侦查员了。”
董监说:“哼,长了毛比猴都精,还别说真不是胡咧咧,正儿八经有几分道理
呢。”
塞外的夜风刺骨的凉,算是兆龙有远见拿了几件大衣,还真挺顶呛。只是苦了
武警战士,在敞篷大卡车上站了一夜,军队就是军队,纪律性是第一位的,没有命
令,没有一个人下车避风。
天一亮,指挥部下命令,开始了大搜捕,所有参战人员排成横排向正前方挺进。
兆龙在车里看着观景,对监狱长说:“您看,端着枪跟鬼子进村似的,还挺逗。”
监狱长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说罢命令司机紧随其后,搜索的速度极快,
两千武警和干警并排持枪,刺刀明光闪亮,没有人说话,只有脚步声齐刷刷地迈进。
连队、山坡、山丘、排碱渠、树林一道道闪过,没有任何进展,按照指示,在
逐渐缩小包围圈。越往前走,兆龙就越感到气氛特别凝重,好像血腥味就在前面,
尽管他历经过很多场面,而哪一次也没有今天心里显得格外沉,这多么杀人武器,
面对着是什么?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一幕,马上就会发生。
突然,在视野里出现了黑色的人影,身上的衣着,兆龙是那么的熟悉,而孤零
零的几个黑衣人,在两千多杀气腾腾的警装面前,显得那么无助,力量悬殊的几乎
是零,兆龙想到了八个字:“插翅难飞,在劫难逃。”
在距离黑衣人约三百米处,所有的武装全部压缩,快速形成了四道包围圈,上
千个枪口,齐对着目标。很快十余辆沙漠王越野车飞驰到监狱长车旁,从车上下来
了人,为首的警衔级别是一级警监,向敬礼的董监回着礼,随行的人员最低都是三
监,相互敬礼握手之后,一级警监从车载电台上接过话筒,严肃认真地回答:“是,
坚决执行。”
放下话筒,他简短有力地命令道:“立即向他们喊话,一分钟期限,部里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