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司马逸顿住,盯着李章眼眶渐红:“孤是想留住你,却非当初那般的留。孤已明白你当日所言之真意,孤想,想做那个和他们一样的人!” 李章承受不住般微微一晃,乌沉的眼睛直盯着司马逸,像要看出他真实的想法。司马逸坦然而期待地与他对视着,屏息等待他的判决。 良久,李章重又垂下了目光,缓慢而艰难地说:“当初是我太天真,才会那般想。所谓云泥有别、众口铄金,我虽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也不愿再置身其中,更不想因此而累及芷清。”他抬起眼睛重又看向司马逸,“从前,我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命;如今,同样是我如何做都难免诟病责难。李章命如草芥,活着已是不易,又哪里当得起栋梁之说。皇上私心偏信才有此说,却是落人口实遭人非议,何幸之有?” 李章越说表情越淡,最后浮起一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