盥洗间,昨夜零碎的记忆不断浮现。 云秀窥她脸色愈来愈黑,提醒道:“小娘子千万不要中了冠怀生的计。” 凝珑不解,“他能有什么计?” 云秀:“奸计。” “昨夜小娘子叫婢子走,婢子多留了个心眼,不但没走远,反而贴着门框听了大半会儿。婢子听见小娘子呢喃道:‘你是程延也好,是张延李延也好,我不在乎这些,我只要你是真哑巴。’” 听到此处,凝珑立刻清醒大半。 她鲜少喝醉,每次醉意涌上来,人就会像个傻子一样,说胡话,败坏事。 凝珑忍不了自己的愚蠢,郁闷地拍了下桌。 “且不说他是张延还是李延,程延可不是个哑巴,他若是程延,那一定是在骗我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居然都没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