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候。 发现闷油瓶时,他飘在海面上,身上的伤口都被泡肿了,白花花的肉连血都已经流干了,皮肉往外翻着,狰狞得吓人。 被捞上来时,他处在深度昏迷当中,却还在不断呢喃,“吴邪……吴邪……” 胖子说,小哥是撑着这一口气回来的。如果不是心里一直记着你,估计也已经死在千棺殿了。 我半跪在闷油瓶身前,连摸他的勇气都没有。他身上伤口太多,我不敢冒冒然伸手乱摸,怕让他更痛。 闷油瓶被抬到船舱用仅有的医药品抢救,我一直站在旁边,听着小花他们几个忙碌的声音,僵硬了很久的脸上终于扬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回来了。 他坚守了他的承诺,无论如何,他都撑回来了。 对我来说,这已经满足了。 我眼睛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