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绍棠不便在此久留,你先睡一睡,等世子回来就该知道出什么事了。” 滕玉意换了寝衣上床躺下,顺手把那枚紫灵天章球放到枕边,忽然拉住阿姐的手,悄声说: “我猜是淳安郡王出了事。” 杜庭兰一讶,顺势在床边坐下: “为何这样说?” “阿姐你想想,采蘋嬷嬷是成王府的老人了,平日轻易不会亲自过来传话,连她都如此郑重,可见多半是出了急事,奇怪采蘋嬷嬷却又未明说是何事——对皇室中人来说,眼下岂不是只有淳安郡王的事是‘说不得’?” 杜庭兰叹气: “若是他,我实在怜悯不起来,一个人无论有什么样的因由,都不该残害无辜,况且他也算间接害过你。” 滕玉意哑然,阿姐只知疼惜她,却不知自己前世的死也与淳安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