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应道:“如此也好,只是她临近年关,宫里还需要人布置,待年后,便撵出宫去。” 陆蓁蓁闻言,心口先是一松,随即又有些发闷。 她拿捏着分寸,没有继续追究,只是领了白芷向殷俶辞别,从大堂内退了出来。 二人方踏出重华宫,白芷便满脸欣喜地轻轻拽上陆蓁蓁的袖子,“姑娘,这大皇子还是偏心姑娘的。他竟然没有多问,直接便给那令侍定罪,必定是心中极为信重姑娘。” 她本是极为开心,却被陆蓁蓁陡然阴沉下来的脸色吓住了,喃喃道:“姑娘……” 陆蓁蓁拢了拢鬓角的碎发,遮掩着擦去鬓角残存的冷汗。 片刻后,她抿起唇,露出一个笑来:“我说过,你要管好自己的口舌,这些僭越之语以后不许再说。皇子的心事岂是我们这些身份的人可以揣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