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要保护她,得时刻保持清醒,酒易醉人,他是一滴也不会沾的。 锦葵站在翠竹之下,蹙了蹙眉道:“一大早的,哪来这么大酒味。” “还用得说,定是阿昌喝的。阿昌好大的胆子,让他照顾顾陵,他倒跑这来喝酒了。”姜嬛说着,直奔屋内而去。 进了门,果见有人倚在窗处一口接一口地饮酒。 只是那人不是阿昌,而是从前滴酒不沾的顾陵。 他穿了身单薄的茶白素衣,任晨风吹得衣角翩飞。满头青丝未束,只随意地用蓝色发带半绑,两颊熏红,双眼朦醉,脸上的表情恹恹,大有心如死灰的势头。 姜嬛又是心疼又是不解。 不过两日没见到他,她素日里神采飞扬的护卫怎就成了这副模样? “顾陵,谁欺负你了。”她声音清柔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