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付然再一次赖在床上不起来,脸朝下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道:“不起,昨晚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我腰酸背痛下不了床,得静养两天。” 思及昨晚的疯狂,韩臣曠眸色微暗,心软道:“那你十点之前起床就好。” 付然得寸进尺,“起码下午一点。” “十点之前。” “起不来,勉强十二点。” 韩臣曠抿唇,不说话了。 沉默总是能给人带来无形的压力,尤其是像韩臣曠这种级别的大佬,压力简直不要太大。 付然侧头,睁开一只眼睛偷瞄,怂兮兮道:“十点就十点嘛……” 韩臣曠满意了,弯腰在付然额头上落下一吻,“乖。” 咦惹,都老夫老夫了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