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擅唱,这一场又一场的书说下来,不出一年,便唱不了啦。”
郑淮对秦淮河上的艳事,显然是了解得紧,一字一句,娓娓道来。
这也行?
周易眨巴眨巴眼睛,面前的狗血剧显然冲破了他的想象。
“郑师兄艳福不浅啊。”
周易嘴上调侃,心中可惜,这个绝色的女子,可以称得上是鸡落猪圈被猪拱。
郑淮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当婊子,还贼他娘矜持。
非要玩儿什么诗句的雅活儿,还说什么只要写得好,不给银子也行。
啊,呸!
师弟你说,来听书的,又有谁会写诗?”
周易点了点头,郑淮说的是实话。
这种靠着姑娘说书的行院,虽是比寻常瓦舍雅致一些,但听众们多是稍通文墨的富商,文人雅士追捧极少,能写出好诗的自然不多。
可既然是富乐院里面的花魁胚子,总有些追随而来的“粉丝”才是。
周易将疑问向郑淮说了,郑淮却呵呵一笑:
“她是得罪的那个花魁,背后有大人物,秦淮河上,哪有什么真情。
往日追捧的那些人,怎么会为了个婊子,得罪自己的前途!”
郑淮又骂了几句,压低声音向周易说道:
“师弟,和你说,咱已经给妈妈使了银子,不出十日,定能把这婊子梳弄了。”
周易挑了挑眉,郑淮话里面的意思,无非是拿银子把老鸨买通了,让老鸨给这姑娘压力。
老鸨最是爱财,只要银子使得足够多,逼迫姑娘接客,算是寻常事情。
若是在书中,这便是鲜活活的反一号,大坏人。
周易看着师兄,露出了一抹微笑正义的微笑:
像我这么帅的,在书里一般都是正义的主角哦!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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