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升温,不断攀至沸点。 沈榆把脑袋塞在被子里躲避,却又被抓出来,直面事实。 ...... 再停下时,沈榆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已经快傻掉了。 殷红的唇像是合不上一般微张,发丝黏在额前,听见谢宴州喊他,一双红彤彤的的眼睛转过来看,是哭过很久的状态。 好可怜的小兔子。 好让人喜欢的小兔子。 谢宴州抬手摸摸沈榆的脸,哑声问:“要泡澡吗?” 几秒后沈榆才缓过神,第一反应就是抬手打他。 但没想真的打,也是没力气,所以只是轻轻落在脸上,轻到连声音都没有,小猫爪子一样。 沈榆倒不是因为刚才的狂乱生气,而是因为—— 他整个人乱得不行,而谢宴州,穿着整齐,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