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疼,鲜血不断。 她身上只带了一块巾帕,片刻工夫被血染透。 素白巾帕上,似开了一朵血花,一点点扩大。 骆宁的左手还死死抓牢王堂尧掉的匕首,右手按住伤口止血。 她看向高处。 时不时掉落石块。 太高,上面没有光线,看不清楚情况,只能靠猜。 角落里的两盏油灯,有一盏被山石砸落,另一盏嵌在山壁上,昏淡如豆。 好在眼睛适应了光线,可以视物。 骆宁一直警惕看着王堂尧。 王堂尧蜷腿坐下,阖眼打盹,来抵御胳膊上阵阵刺痛。 骆宁甚至觉得,他可能晕了片刻。 “要不要直接宰了他?” “现在他是否忌惮我手里的刀?万一我动手,逼得他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