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乘月掏出手帕,拭了拭湿润的眼角, 声音微微沙哑。“抱歉,让裴将军见笑了。” “许娘子是性情中人,我哪里会笑话?况且这种事我也见过许多回。我有几个喜欢作诗的朋友, 每回作诗时握着纸笔嚎啕大哭, 已经习惯了。”裴舟安慰道, 怕她觉得不自在。 他说的是实话,确实有几个喜欢写诗的朋友, 不过也不能单说喜欢,他们在诗坛中是小有名气的诗人, 作的诗也有许多人追捧。 在外人看来他们风度翩翩,才华横溢, 作诗时典故信手拈来, 一气呵成, 谁知道他们私下里为了自己的诗会先哭个千八百遍,他也早已习惯了这些人的性子。 除了某些偏豪放的, 大部分性格都很敏感。 谁知道不仅诗人是这样,写话本的作者也是如此。 裴舟若有所思, 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