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易愉感到浑身粘腻,自己的汗和他的汗全搅了一块,肚皮上还被被留了一滩他的记号。 蛮闯似的冲撞使她阴阜热麻,甬道更像是被重新开拓一番,已拔出的男物如尚存体内,入口处更是仍痴痴地开合收放。 她抬起眼,见江致煊头枕在她乳峰间,暗恻恻地瞧着她。她揉了下他的发,嘴缝逸著事后的不规律呼息,轻拍他苍白的面颊:......给我洗掉。 易愉被江致煊竖着抱进浴室,她怀疑他平时也是那样抱家霸的。她在空中不安地晃动双腿时,不小心挥到他发烫的性器。 年轻人不愧是年轻人,较于同龄男生晚开荤的他,没怎么意外已重新昂挺。 他把她安在浴缸边缘,环绕在象牙白的墙里,见遍迹咬痕、掐痕的女体宛若红灯映雪,忍不住把花洒迳丢一旁,分开她两边膝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