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益州接下来的日子,一切都非常的平静,时间如流水般逝去。
景玄每日去监督县学的建造,然后到府衙中看看记载文案。
承宽一个人倒是非常自由,独自探索益州附近的山峦,时不时挖些罕见的草药回来。
王晚在小院的角落给承宽搭了药架,用来存放他收集来的草药。
葛妈妈带着丫鬟们将这些草药摘洗干净,承宽会耐心地将不同的草药一株株地讲给锦言和言云听。
锦言将面前的草药翻了个面,笑着说,“承宽哥哥,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又像回到小时候,我跟在你身后央求着你教我学医理。”
言云笑着说“原来承宽是你的师父?你知不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以后你得把承宽当作你父亲一样孝敬着。”
锦言看了眼承宽,笑眯眯地问,“承宽哥哥,你介意有一个我这么大的女儿吗?”
“别胡闹,你们仔细些,这些草药很珍贵,别弄坏了。”承宽虽然手下不停,但红红的耳根出卖了他。
长乐推开远门,走了进来,看到承宽在角落处,快步走过去,从胸口处摸出一封信递了过去,“承宽公子,这是我家公子让我带给您的。”
承宽放下手中的药材,拆开信封,上面写着:益州城东桥头张家铺子,陈美娘
锦言见承宽神色凝重,探头过去看那信纸,“陈美娘是谁?”
“锦言,这些药材你先帮我照看着,我要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承宽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小院。
长乐看状刚想离开,被锦言一把拉着,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长乐被锦言看得有些心虚,踯躅道“锦言姑娘,你有什么要问小的吗?”
锦言点点头,缓缓问道“长乐,你家公子写的是什么意思?是让承宽去那城东桥头找陈美娘?那陈美娘又是何人?”
长乐着急道“锦言姑娘,小的从来不敢斗胆问公子的意思,若不是你偷看了那信上的内容,小人都不知道公子信上写了什么。所以,小的真不清楚那陈美娘是什么人。”
锦言咬着唇,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长乐,那就罚你带我去那城东桥头,我们偷偷去看看如何?”
长乐吓得连连摇头,“若是被公子知道我偷偷带着姑娘们出去,他肯定要责罚我。”
言云听了锦言这话,也拉着锦言劝告道“梅姨不是叮嘱过,你又忘记啦,来这里可不能给我二哥添乱。”
“这都来了好些天了,就这么小的院子里,出都出不去,早知道,我宁愿待在青州也不来这里了。”锦言赌气道。
“怎么不开心啦?”朗朗声音传来,言云和长乐一听这声音立刻喜上眉梢,救兵总算来了。
景玄长腿一跨,迈入小院中。
“公子,你怎么亲自来了?”长乐见到景玄,如释重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