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使劲的拽了一把鹤楼,在他耳边说道:“人家都已经亲口承认了,你就别瞎掺和了。”
阿桃突然冲了进来,对着星瑶大吼:“星瑶!你不可以杀殿下!这全天下,任何人都可以杀他,唯独你不可以!”
侍卫上前拉住阿桃,想要往外面拖。
“放开她。”
侍卫松开了手。
“你倒是说说,为何唯独我不能杀他?”
“因为殿下的伤就是你刺的!”
星瑶不以为然,“我刺的?你说说看,我什么时候刺的?我昨天晚上刺的还是今天刺的?”
“几个月前,在寒阙崖顶,你用剑刺进了二殿下的心口,你难道忘了吗?!”
“我当然没有忘,”星瑶冷笑一声,“你不会是想说,你家殿下如今身上的伤,是我那日在寒阙崖刺的吧!想糊弄谁!若真是我刺的至于现在还鲜血淋漓的吗?!”
一道冷冷的目光投在阿桃的身上。
阿桃毫不惧怕。
“就是再过十年,二十年,一百年,甚至一千年,殿下的伤还是会先鲜血淋漓,永远都无法痊愈。”
“你说什么?!”
阿桃愤愤说道:“我说的你当然不会相信,这个鹤楼也知道,你问他就算明白了!”
星瑶回过头,看向鹤楼,她微微蹙眉,好像在向鹤楼寻求答案,寻求她不解的答案。
鹤楼叹了口气,想了想,片刻后,开了口。
“哎!阿桃所言非虚。”
“鹤教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星瑶问道。
“燃炫一直不让我们告诉你,到如今涉及到他的性命,我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鹤教头,到底是什么事?”
“燃炫身上的伤,看似新伤,实则是旧伤,的确是上次少主在寒阙崖上刺的那一剑,后来,你跳下去之后,燃炫也跟着跳了下去,从弱水河畔救下了你,让阿桃护送你离开,而他却回到崖顶,不仅受到了情罚之刑,还大胆承认了他对植灵动了情,气的幻溟帝尊当场从你刺的一刀中剖出了燃炫的心,在他的心上种下了剧毒相思子,然后又将心重新安回原位,而那道伤,却因为相思子的毒性,而永世都无法愈合。”
鹤楼向将故事一样,将这一切通通都告诉了星瑶。
星瑶愣怔的站在原地,“你说的都是事实?”
“千真万确,鹤楼不敢隐瞒少主。”
星瑶突然间心口有些喘不上气来。
“如果我说,这伤是拜你所赐,你会信吗?”
燃炫的这句话突然飘到星瑶的脑海中。
他落寞悲伤痛苦的神情,也都涌入了星瑶的脑海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明明说过不记得幻境中的事情的!”星瑶的情绪有些崩溃。
“其实,殿下从来不曾忘记幻境的一幕幕,他始终都记得你是他的妻子,只是一直将这份伤痛深深埋藏在自己的心里,不曾言语而已。”阿桃又补了一句。
最终,燃炫被释放了。
而留在星瑶心里的,是无尽的愧疚。
“燃炫……”她解开燃炫的手铐,轻轻唤着燃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