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向后一倒,没骨头似的躺在椅子里,一如既往地懒惰。 “怎么了?”她不紧不慢地问。比起过去,她如今更是践行起一个“慢”字,做什么事都颇有些悠然之感。 “前些日子您颁布的那条‘一夫一妻’的政令叫许多人生出不满。”尚书令负责整理文书传达命令,如今沈羞语进宫同样是将每一道政令的影响反馈给陛下。 沈羞语在心里依旧把姜莞当作莞莞看的,可为官多年,她亦知晓礼不可废,如今再也不像初出茅庐时那样会将脑袋凑到姜莞身边看她写圣旨。 她已经懂了君臣有别。 姜莞漫不经心:“闹便闹吧,我这个人向来温和,损了别人的利益还不成还要堵嘴不让别人哭么?不过他们怎么好意思哭呢?我又不曾强迫人和离,是他们待人不好,让人想与他们和离。早知如此为什么不好好待人,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