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知道?”落年年满脑子问号:“他在你明月坊不是任过教习吗?近水楼台的,难道你就一点没看出来?” 明月再次轻轻摇了摇头,顿了顿,才缓缓道:“那时,我投其所好,主动示好,他却依然不为所动,平日里只和我说些舞姬们教习上的琐事,我还以为他心里根本没我。” 落年年真有点怀疑,明月口中的那个一舞和昨晚气势凌然地来到她房间,要求住凌香阁和明月‘同居’的一舞是不是同一个人,挠了挠头,跳过了这个令明月伤情的话题,“那三年前的竹林之约是怎么回事?” 明月轻叹了口,“那是在一舞任明月坊教习的一年后。一日晚间,我一如往常去令慈的宴席担当乐师,令慈盛情,敬了我几杯外邦的美酒,我推脱不过就饮下了,当时没觉得什么,谁知回了明月坊酒气上涌,走过练舞堂时,偏巧看到一舞和一个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