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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教育智慧的大门(第1页)

据说在每一个犹太人的家里,当孩子刚刚懂事时,母亲就会翻开《圣经》,将一滴蜂蜜洒在上面,然后,让孩子去吻《圣经》上的蜂蜜,接着,母亲会告诉孩子:书本是甜的。

学校在犹太民族就在

从犹太人对教育的重视和对教师的敬重,任何人都不难想像出教育的场所——学校会在犹太人生活中具有何等的地位。

在1919年,犹太人正同阿拉伯人处于日趋激烈的冲突之中,耶路撒冷的希伯来大学便在隆隆的炮火声中奠基开工。此后连绵不绝愈演愈烈的冲突,并未能阻止这所大学在1925年建成并投入使用。

犹太人之所以特别重视学校的建设,除了他们具有那种“以知识为财富”的价值取向之外,更高层次上,还因为在他们看来,学校无异于一口保持犹太民族生命之水的活井。

伟大的拉比约哈南曾说过这样的话:“学校在,犹太民族就在。”

公元70年前后,占领犹太国的罗马人肆意破坏犹太会堂,图谋灭绝犹太人。面对犹太民族的空前浩劫,约哈南想出一个方案,但必须亲自去见包围着耶路撒冷的罗马军队的统帅韦斯巴罗。

约哈南拉比假装生病要死,才得以出城见到罗马的司令官。

他看着韦斯巴罗,沉着地说道:“我对阁下和皇帝怀有同样敬意。”

韦斯巴罗一听此话,认为侮辱了皇帝,做出要惩罚拉比的样子。

约哈南拉比却以肯定的语气说:“阁下必定会成为下一位罗马皇帝。”

将军终于明白了拉比的话,很高兴地问拉比此来有何请求。

拉比回答道:“我只有一个愿望,给我一个能容纳大约10个拉比的学校,永远不要破坏它。”

韦斯巴罗说:“好吧,我考虑考虑。”

不久以后,罗马的皇帝死了。韦斯巴罗当上了罗马皇帝。日后当耶路撒冷城破之日,他果然向士兵发布一条命令:“给犹太人留下一所学校!”

学校留下了,留下了学校里的几十个老年智者,维护了犹太的知识、犹太的传统。战争结束后,犹太人的生活模式也由于这所学校而得以继续保存下来。

约哈南拉比以保留学校这个犹太民族成员的塑造机构和犹太文化的复制机制为根本着眼点,无疑是一项极富历史感的远见卓识。

一方面,犹太民族在异族统治者眼里,大多不是作为地理政治上的因素考虑,而是文化上的吞并对象。小小的犹太民族之所以反抗世界帝国罗马而起义,其直接起因首先不是民族的政治统治,而是异族的文化统治,亦即异族的文化支配和主宰:罗马人亵渎圣殿的残暴之举。

另一方面,犹太人区别于其他民族,首先又不是在先天的种族特征上,而是在后天的文化内涵上。在一个犹太人的名称下,有白人、黑人和黄种人;至今作为犹太教大国的以色列向一切皈依犹太教的人开放大门,因为接受犹太教就是一个正统的犹太人。

为了达到这一文化目的,犹太人长期追求的,不仅仅是保留一所学校,而是力图把整个犹太生活的传统和犹太文化的精髓保留下来。从犹太民族2000多年来持之以恒、极少变易的民族节日,到甘愿被幽闭于“隔都”之内以保持最大的文化自由度,到复活希伯来语,所有这一切都典型地反映出了犹太民族的这种独特追求,和这种独特追求中生成的独特智慧。

这种智慧就是对民族文化的高度自信、执著和维护。

犹太名人链接:

《圣经》哺育的文学天才——阿格农

住在阿格农故居附近的人们或许会告诉参观者:不,他没有死,他昨天还出来散步,我们一眼就能认出来是他,他永远修饰得那样简洁,他会和蔼地、彬彬有礼地向你打招呼,仿佛是一个普通的长者;而他曾使我们感到骄傲,他把我们的苦难、欢乐、离散、聚合展现在耶和华面前。是的,他是一位获得文学界最高嘉奖的犹太人,以毕生心血描绘了犹太人斑斓的社会。至今,人们还沉浸在他神话般的作品中。

希莫尔·尤素福·阿格农,1888年7月17日出生在欧洲中部的加利西亚地区。父亲沙洛姆·莫德克·哈奇克是以研究犹太教法典著称的大家族后裔,虽以经营毛皮为主,但有着很高的文化修养,是犹太人教法典的学者和拉比,并对犹太文学有着较深造诣;母亲埃丝特是文学爱好者;祖父也是一个学识渊博的犹太商人。出生在这样一个传统的犹太家庭中,阿格农从小便受到了严格的教育和良好的熏陶。10岁时,他一面在学校读书,一面跟父亲和当地的拉比学习犹太教法典及其注释。后来进入会堂学校学习。在那里,他博览群书,大量阅读了哈西德派的民间传说、犹太哲学著作以及欧洲文学作品,并开始接触、了解现代希伯来文学和希伯来文复兴的情况。这一切极大地启发了阿格农的创作才能,为他的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阿格农15岁时便显示了创作天才,从1903年到1906年,他先后用犹太德语和希伯来文写了大量诗歌、传说和民间事故,并在当地犹太杂志上发表。自此,阿格农找到了他自己向耶和华献礼的最恰当方式——写作。即使在晚年患有严重心脏病和视力欠佳的情况下,他仍坚持每天写作,不断修改和校订早期作品,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4000年的犹太文明,2000年的流散生活,百年的犹太复国主义以及新兴的以色列现代文明,本身便是不可多得的创作源泉。作为一个杰出的犹太人,阿格农了解本民族的历史,并亲身感受过犹太人的悲欢离合,亲历了时代带给他们的苦难并共同追求他们的梦想。他的作品刻画了一批形象生动并极富象征性的人物。几乎覆盖了从18世纪到以色列建国后近200年的历史,反映了几代犹太人的生活,组成了一幅色彩绚丽的犹太历史画卷。

19世纪末,犹太复国运动兴起,刚刚20岁的阿格农积极参加了这个运动,热忱地为犹太人的梦想而奋斗。在此期间,他的第一个短篇小说《被抛弃的妻子》在耶路撒冷出版。作品写的是一个遭到波折的抒情故事。他的笔名阿格农便是由小说的希伯来文原名Agounot演变而来的,意为漂泊者,这正反映了阿格农渴望整个犹太民族得到家园的愿望。这部小说反应了早期犹太人颠沛流离的流亡生活和其间所出现的悲观离合。类似题材的作品还有《新娘的华盖》(1922),描写一个犹太人哈希德怀着一颗虔诚仁爱之心走遍城市乡村,为他的3个待嫁的女儿寻找嫁妆。通过这个人物,阿格农写出了流落在俄国和奥匈帝国的犹太游牧者的生活和宗教信仰。作者在这些作品中把浓厚的宗教气氛和鲜明的犹太民族风格融合在一起,极具意味。作品中的主人公多是生活贫困、凄惨,但精神上乐观诙谐,人生种种悲哀离愁和灾难最终都被甜蜜美好的爱情所拯救,流离失所的生活与诗情画意、天真纯朴融合在一起,苦涩而温馨。

耶路撒冷对于多年流散的犹太人来说,是他们始终不能忘却的精神中心。《圣经·诗篇》中写道:“我怎能在陌生的土地上颂唱耶和华的赞歌。啊!耶路撒冷,假如我忘了你,就让我的右手变得麻木不仁……”

阿格农在1910年就实现了移居耶路撒冷的夙愿。从那时起,他开始描写东欧犹太人陆续向圣地移居的故事。他以虔诚的心讴歌耶路撒冷。在阿格农眼中,圣城是一轮光芒四射的太阳。那里的男女老少都是聪明可爱的,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美丽迷人的。长篇小说《海洋之心》就是描写一个犹太小团体回圣地的故事,他们从东欧出发,经历了种种波折,终于抵达耶路撒冷。“二战”中,东欧地区的犹太人经历了一次重大的劫难,共有600万犹太人惨死在纳粹的屠刀下,欧洲大陆浸透了犹太人的鲜血,大批大批的犹太人向圣地耶路撒冷移居,渴望得到神的庇护。《阿格农全集》的最后一卷《火与木》中许多小说就是以此为题材,写了犹太人的苦难和他们对于信仰的执着。

1939年,阿格农发表了为人们所称道的《夜间来客》,叙述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一个犹太人重游欧洲老家的小镇,看到自己家乡遭到炮火洗劫后的凋败景象,感慨万端。战争使波兰犹太人在物质精神上受到严重摧残,使他们在传统和信仰方面面临毁灭。而小镇上的年轻人却在努力开拓新的生活,并以最大的努力来建设一个现代的以色列。阿格农把犹太民族的希望寄托在年轻一代的以色列人身上。《夜间来客》在1950年获得了比厄立克奖金;西方评论家认为这部小说的意义在于它描写了众多的受到战争残害的人民。

阿格农后期的作品以写现代以色列人的生活为主,为人称道的有《就在昨天》。这部小说触及到犹太人如何对待欧化的问题,它以引人入胜的情节、人物内心世界的描绘和对犹太社会道德风俗的剖析,探讨了犹太民族的前途问题。《耶路撒冷故事集》也是写了犹太人的现代生活的冲击下开始产生了对传统宗教观念的动摇,包含了作者对犹太民族古老传统的留恋,同时也反映了作者对以色列新生活的向往。

阿格农的一系列小说构成了现代犹太民族生动形象的编年史。

在写作中,阿格农擅长运用象征主义手法,人物和环境都具有象征性。他的象征手法受哈西德派神秘主义的影响,在作品中现实与幻境交织在一起,扑朔迷离,神秘莫测。他所使用的语言多出自犹太教法典和哈西德派传说,使“神的语言和世俗的语言一脉相通”。瑞典文学院在颁给他的获奖证书上指出:“始终带有神秘主义的色彩,甚至描写灰色的残酪的景象时也加上不可思议的、诗一般的、神话似的金色光环。”

阿格农被西方文学界誉为现代希伯来文学巨匠,他的作品大都用希伯来文创作,其影响却远远超越了希伯来文的范围。1966年10月12日瑞典文学院宣布授予阿格农诺贝尔文学奖,“因为他深刻而具有特色的叙事艺术,能从犹太人民的生活中汲取主题”。

阿格农的作品在全世界犹太人中的影响与日俱增,越来越为更多的人所喜爱和欣赏。现已被译成十多种文字,流行于世的文集有11卷本和8卷本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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