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汀这回没有反驳,人不为已天诛地灭,都算是亘古不变的良言了。
西蒙陪着曲流汀多喝了两口酒,就看到她身后不远处跟人说话的裴遇则已经往这边看了好几回,他放下酒杯,给曲流汀说他去上厕所,临走时,还拍了拍曲流汀的肩膀,
“前车之鉴的反面例子又不是没有,既然你都上了这条贼船,拿你的事业做赌,那就好好借东风,更上一层楼。”
提到这里,他又想起《踟蹰》那幅画,叹了口气走了。
曲流汀留在原地,跟过来的侍者又新要了杯酒,借东风?怎么借?
又一杯酒快见底时,裴遇则过来了,从她手里拿走了酒杯,道:
“你快来例假了,酒得少喝点。”
曲流汀不是贪杯的人,少一口两口无所谓,就由着裴遇则去,听了他的话。
这晚回到酒店,窗外是维港的绚丽夜景,床笫之间,裴遇则依旧是主导,可也发觉曲流汀比以往热情很多,以前她不愿配合的姿势,今天都主动了。
几次下来,裴遇则亲了亲她微微出汗的额头,
“今天怎么了,喝点酒,这么好。”
曲流汀软得一塌糊涂窝在他怀里,又累又困,可也还抱着他,低声道:
“西蒙说,让我要好好借你的东风,让我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要论心眼,曲流汀有,却不多。
前几次的事情,足以说明,两人之间还是真诚最好。
她觉着,虽然是利益上的算计,但不一定得背着偷着来,摊开来说,未尝不可。
曲流汀想的也对,这话出口,分分钟拿捏住裴遇则,他巴不得自已女人能利用他,达成她的目的。
能被利用,证明还有价值,也不见外。
他低头含住她嘴唇,继续亲吻,耳鬓厮磨间,感觉又上来了,不满足道:
“那你要不再表现表现,巩固一下?”
曲流汀胳膊将他推远,扭过身子,留个背,
“别得寸进尺,真当我卖身求荣。”
裴遇则又从后面贴上来,哄着她,说些不正经的话,
“是小的我说错话了,是求曲老师我给机会,让我伺候你,让……”
话是欲言又止,可被子下,他去牵曲流汀的手,让她感受。
曲流汀转身白了他一眼,也没见这人吃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虽然她也享受,可是,要节制啊!!!
“我都累死了。”
没说不做,就是有机会,裴遇则先发制人,抓住机会,趁其不备,发动攻势,嘴上还不忘道:
“不让你累着,我来就行。”
港岛无数灯光私语,抵不过有情人床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