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如此反复,萧砚睢也愈发得寸进尺。
苏卿栀只能够点头应下,“嗯。”
随后,萧砚睢意味深长看了苏卿栀一眼,将话题转移到正轨上,道:
“二皇子设宴,孤与栀栀一同去,可好?”
苏卿栀听此,内心不由震惊了一番,她还记得萧砚睢昨晚说要将她囚在这里的话。
苏卿栀也不想同萧砚睢绕弯子,唇瓣翕张着,
“殿下准臣妾出去了吗?”
萧砚睢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反问道:
“栀栀很想去吗?栀栀可认得二皇子?”
苏卿栀听着萧砚睢这番语气,心中便了然萧砚睢又在试探她了。
过了几秒后,苏卿栀语气之中听不出喜怒,
“臣妾被殿下关在这里也几乎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臣妾自然想出去。关于二皇子,臣妾不认得。”
萧砚睢抬起苏卿栀的下巴,见着苏卿栀一脸诚挚的模样,语气讥诮着,
“在福舟寺所遇的刺客是二皇子的人,在后院放火助栀栀离开的人也是二皇子,栀栀心里莫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苏卿栀实在不知道自已的师父与二皇子有干系,对于她师父的身份,她自然也不曾知晓,似乎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李清衣比她早来这个朝代有十多年,她也能够明显感受到师父是厌恶皇宫的。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眸子之中闪过几分疑惑,又继续说道:
“想必是栀栀的师父与二皇子的关系不一般,孤对栀栀的师父身份倒是有些好奇,不论孤如何在这京城之中去找,都未曾有她的半分消息,想必她早已不在这京城之中了。”
苏卿栀的眼神闪过几分深沉的情愫,语气很是肯定般说道:
“殿下找不到她的。”
萧砚睢瞧着苏卿栀如此认真的神情,伸手握着苏卿栀纤细的手腕,垂眸道:
“若是找不到她,孤便将栀栀藏起来,栀栀觉得如何?”
对于萧砚睢来说,李清衣的存在确实是一个危险的因素。
三番两次,他的栀栀差点就要逃了。
苏卿栀按着心中的不安,神色之中带着几分惶恐之情,似乎早已预料到萧砚睢会对她如何了,
“殿下打算把臣妾又关在碧水轩吗?”
听此,萧砚睢并未开口说话,而是垂眸落在握着的手腕,拇指指腹在腕骨桡侧来回剐蹭,平添几分暧昧之意。
可萧砚睢这样的行为却在苏卿栀心中打了寒颤,环绕在心头上的紧张无措久久不能够褪去。
空气安静了一分钟,萧砚睢才说道:
“栀栀好像很明白孤的心思?只不过孤已经有了其它的想法,过些日子,孤可以带栀栀去看一看?”
他想占有苏卿栀,更容不得旁人半分觊觎。
在他去南方剿灭倭寇起,他便派人在这东宫之中修建地宫,如今俨然已经快造好了。
他如今还不想将苏卿栀关起来,毕竟夫妻之间的情分需要培养的。
若苏卿栀乖巧一些,对他在意一些,他也不会将事情做得如此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