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帽子出去逛,回来总会兴致勃勃地给我讲一些外面的新闻,例如大洋彼岸的霉国内战、普鲁士帮助沙皇娥国镇压波兰起义、伦敦修建了世界上第一条地铁…… “而且已经开始运行了,”他拿着报纸大声说,“真难想象这样的蒸汽火车在地里钻,那烟囱该怎么办?”我却像个深沉的中年人,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郁郁寡欢,既不想出门,也不想研究拍照方面的技能或者读书看报,每天就只是看着窗外的雪暗自神伤,仿佛这没完没了的冬天总能引起人的伤感,让数不尽的往事涌上心头。 我总会无法克制地想起父亲、想起学校里的卢卡斯,当然,想得最多的还是母亲,那个从未谋面,生命中却一直在寻找的女人,像梦一样遥远,却令人始终挂念。 我会不时翻出之前写的那本《维斯图拉》,一个人在阴霾的午后翻看。那是我为母亲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