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一无所有,从小到大,她样样不如姜梵音。
她羡慕嫉妒姜梵音,嫉妒到发狂的程度。
沈寒年揭发她,抛砖引玉,下一步就是和姜梵音冰释前嫌,相亲相爱,生儿育女,一家几口幸福美满过日子。
她可以死无葬身之地,但若让姜梵音过上好日子,她死都不能瞑目。
得不到就毁掉!
刘巧巧精神状态癫狂。
她就是要把水搅浑,让沈寒年背上强-女干-犯的名声,身败名裂,姜梵音要是嫁给沈寒年,那她就是强-女干-犯的妻子。
喉间滚动,刘巧巧心一横,捡起地上装硫酸的玻璃瓶碎茬,视死如归地发狠割向脖颈的颈动脉。
做戏以死明志。
她无中生有的这番话,细究起来,定然会被发现马脚。
她迫于无奈,只能另辟蹊径,打算用死唬住所有人。
沈寒年站在人群前方,目光如灼,幽深的眸色比数九寒冬的夜色还寒冷,居高临下看着情黔驴技穷的刘巧巧。
见状,他更加能懂得沈老爷子广发请帖,大张旗鼓举办这场订婚仪式的初衷。
刘巧巧今天和她父母一起朝他发难,他便接招,一同应对。
如果日后刘巧巧心有不甘,向他反扑,他少不了要耗时分神。
玻璃碎片锋利,抵在大面积腐蚀烧伤的脖颈上,刘巧巧虚晃一枪,迟迟不下手。
他只想装装样子,没想玩命。
不成想,沈寒年无动于衷,居然一点都不紧张,就那样不咸不淡看向她,等着她动手。
刘巧巧心魂一震,错愕望着周遭,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可笑。
“小同志,诬告诽谤公职人员是要判刑的。”顾书记皱紧眉头,摇头叹道。
沈寒年的每次出任务回来,根据单位规定,都要将任务过程写成书面材料,封存记档。
先不论沈寒年有没有强-女干-刘巧巧,如果沈寒年真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时间过去几个月,刘巧巧空口白牙,一面之词,谁会信?
还有,若刘巧巧父母被要挟,刘巧巧是个大活人,长嘴长胳膊长腿,来沪市这么长时间,沈家没有把她关在家里,下令不让她出门。
家属大院里家家户户有干部人员,刘巧巧随便找到谁诉说冤屈,大家都不会坐视不理。
就算不相信家属大院里的人,刘巧巧也可以报警,请求警察出面。
退一万步讲,刘巧巧防备心重,害怕沪市各个部门都和沈家有勾连,会袒护沈家,使得她求告无门。
刘巧巧也可以坐火车去首都,异地办案。
难道这天底下是沈家的一言堂,没一个让老百姓说理的地方?
“有意思,没白来,真不白来。”
季尘不知从哪桌顺来一盘瓜子,越看越觉得精彩,精彩的他不好意思只看不消费,要不等会儿他随个份子,意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