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晚上十七点…
好吧!晚上过七点……
好吧!明天七点………
我不敢确定。在等着。
我拔了薇薇的电话,后怕似的等着。
“对不起,我在睡觉,醒来会给你联系。”
薇薇电话里的语音信息这样的说。薇薇或许刚刚睡去。我想挂断电话,但想到了薇薇,怎么回去呢?
“你好。”
传来了薇薇的声音。
“你好。在睡觉吗?”
“没有,我已经醒了,正在换衣服。你是上来还是稍等片刻呢?”
“我等一下吧!”
薇薇在窗台向我这边招了招手。我也举起挥动的手向她致意。
下车的时候薇薇就拉着我的手,我并没有向她说小曼在我这里准备晚餐,也许是她听说了但又感到无所谓。在到了我的七号院落的时候能够看到强烈的灯光从房内映射出来、从窗口,从门隙。我似乎有些不自在不知是在为什么而窘迫。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向薇薇说了些什么;也许是害怕她不来而什么都没有说或者是说了一些根本无关紧要的话。小曼是无所谓的,也许过了一会儿薇薇也是无所谓的。在现在,我即不能松开薇薇的手,也不能有这种企图,因为那样的话薇薇会感到我是不诚的。我毕竟还是喜欢那静悄悄的小手的。
薇薇依然像刚刚下楼时那么有兴致,甚至都不用我来开门。薇薇用我的钥匙打开了外铁门,穿过小小的中院之后又打开了房屋的正门,从始至终她似乎都没有想到要按门铃,而在这之中小曼也并没有走出来过。我难以想像问题的关键是什么,甚至以我的性情来说这到底应该是什么的事情都是让我迷惑的,我不想在两个人之间,而在两个女人之间更是会使我沮丧。薇薇将钥匙还给我的时候吻了我的面颊。这更使我感到自己的难堪,虽然我知道这是无所谓的,即使小曼端着什么东西从厨房走出来,薇薇看了小曼之后看了看我,我没有表情的脸。薇薇露出了些许的不快。
当人们在用嘴用餐的时候虽然不需要语言,但没有语言的吃饭却似乎必然存在着某种危险。这时候人会把一些行为与动作留作语言:吃饭野外的手势,嚼的声音,喝汤时的声响。些些许许的声音能够那么清晰的传荡着,似乎掩饰着某种悸动,使人压抑。这不是我们所需要的氛围,一如它现在成为现实一样。我想要打破这局面,但又不知该说什么。这也许就是问题的奥妙之处。
我放下碗,略微的向逢薇薇说:
“这”
“这”
我并没有说下去,因为同时小曼也说出了那么一句话。我本来是向着薇薇说的,到这里已经显得不妥了。饭并不是我做的,小曼却在问我们。
突然间我们都放肆的笑了。
小曼侧向薇薇问,
“饭菜可口吗?”
薇薇点了点头。
“很不错,比我做的好多了。以后有时间我要多多向你学习啊!”
“不能啊,你一定是深藏不露者。”
我提议我们把这些餐具放下留待我明天收拾。但先是小曼,而后薇薇也坚持要洗刷完毕才能感到安然。她们两个去了厨房洗刷。我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