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不知好歹。”薛知恩拽着他的衣领,目光很凶,像在用眼神控诉—— 为什么不亲亲我? 不等他反应,唇瓣被愤愤咬上。 等到唇被咬破了,血味蔓延在唇齿,呼吸变乱变重,她才从下往上看他,似乎很开心地眯眯眼,摇摇尾巴。 “什么嘛,亲一下就不行了,你个变态。” 齐宿:“……” 他托住她往下的腰,后槽牙是咬着的:“不是要去公司吗?” 薛知恩毫无自觉地拉起堪堪包臀的衬衫,扬着嘴唇角角,轻扯他的领口:“我是老板,不急。” “宿宿,我可以先帮帮你。” 她恩赐似的说。 齐宿总觉得自己冤枉,有时候也不是他想纵欲,只是稍稍不把视线重心放在她身上,她那毛茸茸‘尾巴’就要环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