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管鸢舞跟钟通以前是什么关系,她只要鸢舞好好伺候这位大金主,把他身上的银子都掏个空。
老鸨把还在发僵的鸢舞强硬地朝钟通怀中一推:“那老身就不打扰钟大公子与我们鸢舞姑娘叙旧啦。”
嘴上虽然如是说,但是她却腆着脸赖在钟通身侧涎笑,显然是找钟通要打发钱。
钟通倒是爽快,他此刻只想好好享受一下鸢舞的滋味,便随手从怀中抽出两张银票扔给老鸨,老鸨赶紧涎着笑脸出去了,顺手把房门给关得紧紧的。
钟通是青楼老手,轻车熟路地摸上鸢舞的腰,嘿嘿涎笑道:“咱们两个先到床上去,有什么话咱们两个可以慢慢说。”
鸢舞心中一凛,下意识紧紧按住那双油腻的咸猪手,她就算委身去伺候一个乞丐,也不愿意伺候自己的仇人。
情急之下,鸢舞脱口而出:“不,不要碰我。”
钟通一听,登时猪脸一沉,阴险地盯了鸢舞两眼,继而猛然抬手,狠狠打了鸢舞一个巴掌。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鸢舞顿时被掴得跌倒在地上,鬓发散垂覆在脸面上,又听钟通怒骂道:“臭婊子,还跟我装什么清高,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大小姐吗?我呸!”
他一口唾沫喷在鸢舞的身上,似乎还骂得不够尽兴,指着鸢舞气道:“知道老子今晚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银子吗?一万两!整整一万两!老子还从来没在哪个女人身上花过这么多银子,你今日若不把老子伺候好了,老子就扒了你的衣服,把你吊到青楼门口去!”
门外的老鸨听到房中动静,也被钟通给骂得心头一颤。
她是心疼鸢舞,因为鸢舞可是春风一度楼的摇钱树,要是今天被钟大公子给打坏了,好些天都接不了客,那可是大大的损失。
老鸨心中不由又埋怨鸢舞起来,瞧她平日不是挺会伺候人的吗?怎么今日遇到难得的大金主,却反而不解风情起来,真是糊涂东西!
而房中的鸢舞,正低下头捂着脸,虽然脸庞被散落的鬓发给遮住,但是撑在地上的那双纤手,五根染着凤仙花汁的长长指甲却深深嵌进地毯中,掐得指甲发白。
然而,却又很快松开了。
鸢舞捂着脸重新抬起头,望向钟通的眼神中却已然恢复往日的媚眼如丝,声音更是娇媚得能把人的心都给醉酥了:“钟大公子,你打得奴家真的好疼呀!你要是把奴家的脸给打坏了,奴家今晚还有什么脸面伺候你呀?”
钟通一听这媚声,顿时连脚趾头都酥软了,心中的怒气更是抛得无影无踪,连忙撅着肥硕的屁股凑上去,又是自责又是讨好:“我、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我给你赔罪。”
鸢舞却顺势搂住他的猪脖子,忍着满腹仇恨,笑声却愈发娇媚:“那你还不快给奴家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呀!”
钟通撅着屁股把鸢舞往床上抱去:“好,咱们到床上去,我好好给你吹吹。”
鸢舞被他紧紧搂在怀中,背对着钟通的脸上却露出阴冷至极的狠厉,嘴唇都被咬得要滴出血来。
今日所受的屈辱,总有一天,她要让钟通拿命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