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以为自己要瞎了,却从记忆的裂缝里想起,自己被绑住了双眼。 她不顾酸痛的躯体,用手抓住了领带的边缘,将遮住眼睛的桎梏拉了下来,领带滑落到锁骨,她透过自己顽皮的遮挡在眉眼处的发丝看到了一片狼藉。 她躺在床上望过去,发皱的被单,床单和身上还存留着不可言说的液体干涸过的痕迹,皮肤上有着红色的擦痕还有咬痕,甚至有些地方都留下了淤青,不难想象之前经历了什么激烈的运动。 姜日暮的头发一束束的,散落在身后,她的眼神空洞,支持自己身体活动的唯一信念就是那一步之遥的自由了。 她起身,赤裸的躯体离开了床,却更能让人发现身上的痕迹。 是白昧故意留下来的,也许是用来羞辱自己的吧。 也许她辗转一生都无法逃离白昧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