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衬衫从院中走出。 他拎着篮子走进花园,笑容轻松且自在,即便是乏味的除草过程,他仍然不知疲倦。 文雅韵只能藏身角落,看着付时声那样自在,幸福。 第一次,文雅韵感觉自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被那么残忍的事实击溃。 原来离开她,付时声不仅不会孤单,相反,他生活很充实,很快乐。 是她,也只有她,会无止境的在这段感情里痛苦,挣扎,绝望。 恍惚间,一个女人走到付时声身边,向他搭讪。 文雅韵双目赤红冲上前去。 “这是我的丈夫!是我的爱人!我不许你对他有非分之想!” 可身体就这么径直从女人身体穿过,她像个灵魂体,痛苦的看着两人相谈甚欢。 看着付时声笑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