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了上去,“干嘛?反正你又不在家。”
他不知道她发什么脾气,他不过是进去躺一下,有那么严重吗?反正那几年她根本都在国外。
“元那……”他跟到她房门外,“不用那么生气吧?”
她倏地转身,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身上有细菌。”
他一怔,眉心一挑。“我身上有细菌?”
什么态度?他可是很干净的人,男人要找像他这么爱干净的可不多。
“我很爱干净的,是你的床我才躺。”他说。
听见他这么说,她不知怎地又红了脸。是她的床他才躺?这表示……
“而且我从没在你床上,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他又说。
不该做的事?他是指……
她的脸颊刷地一下涨红,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限制级”的画面。
抓下他的西装外套,她用力地往他扔去。“恶心!”说罢,她冲进房间,迅速地关上了门。
法嗣皱皱眉,抖了抖西装外套,“反应这么激烈?都几岁了,又不是天真无邪的少女……”
嘀咕的同时,里面传来她气愤、激动、懊恼的尖叫声——
“啊!啊!啊!”
他皱皱眉头,然后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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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过后,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元那走了出来。
一出房门,她就发现法嗣坐在廊上。
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你还真久……”睇见她,他心头微微一震。
他不能说她没变,因为七年不见的她,多了几分女性特有的韵味。
她的韵味称不上是成熟,虽然已经二十六七岁,但她身上还是有着一种少女般甜美羞涩的味道,很……很不一样。
他必须说,她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他撇唇一笑,衷心地称赞她,“几年不见,你变漂亮了。”
听他这么说,她耳根一热。
“不是说你以前不漂亮,而是现在更……”他一向很懂得怎么让一个女人心花怒放,但在她面前,他突然辞穷了。
他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从小就认识的关系吧。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不计较你躺我床的事。”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意乱,她刻意板起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