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件案子,已经跟咱们息息相关。
难道只能坐等十日之后,被发配边关?
林舒,你倒是想想办法。”
林舒道:“事情是我引起来的,我绝不会让兄弟们跟我一起受苦。”
“我不是那意思,”宋大峰解释道,“你脑子好使,给咱们指条明路。”
林舒道:“且先让我去拜访一个人,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他没有带其他人,径直来到白府。
对门前守卫道:“我想见白公子,请问他在不在?”
守卫连忙道:“公子也在府内,容小的前去通禀。”
不多时,白昭云迎了出来,满脸含笑地道:“什么风把林校尉给吹来了?
家父昨日还说,也不知道林校尉刀法练得怎么样,还催我前去探望一下。”
林舒客气道:“有劳老将军惦记。
在下今日前来,是有事想问,还请公子不吝赐教。”
“里面请,”白昭云热情地把林舒让到府中。
当初他曾问过父亲,为什么把白氏刀法的不传之秘,教给林舒。
明明感谢林舒的方式有很多种。
可是这话被父亲给臭骂一顿。
并且,父亲叮嘱他,日后一定跟林舒好好交往。
白昭云虽然不解,但却对父亲的话言听计从。
进到厅堂之内,分宾主落坐。
白昭云道:“你我既然已经这么相熟,称呼也不用如此生分。
我痴长几岁,你称我为兄。
我称你为贤弟,可好?”
“如此高攀了,”林舒客气了一句,然后问道,“敢问白兄,之前对徐剑南可有了解?”
“徐剑南?那可太了解了,”白昭云作为勋贵子弟的首领之一,在燕京人脉很广,笑着道:“那家伙做事太黑。
我虽与其多有接触,却并没有深交。”
“做事太黑,是什么意思?”
林舒问道。
他之所以来找白昭云,正是为了搜集徐剑南其他罪证。
既然只韩氏五口案,撼动不了徐氏父子。
相信以徐剑南的做派,所做下的恶,定然不止那一件。
只要把他做过更大的恶,给搜集出来,就不信那徐尚书还能盖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