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进到诏狱,能好吃好喝供着。
他人进到这诏狱,不死也得扒层皮,这也叫平等?
你在开什么玩笑。
本公子以为你有官身,我说的话都能听懂。
原来咱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想让我招供,那便大刑伺候吧。
本公子身体娇贵,若是动刑,或许会招的。”
徐剑南已经看清楚,北林卫的人根本不敢动他,所以才有恃无恐。
要不然能动刑,早就动了。
张小千指着徐剑南鼻子道:“你……也太张狂了,进到了诏狱还不老实。”
徐剑南懒洋洋地躺在稻草上道:“本公子倒想不狂,可是实力不允许。
好走,不送!”
说完,便装作鼾声如雷起来。
一众北林卫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还第一次见到在诏狱耍横之人。
只不过想到指挥使的命令,大家也只能把怒火压到心里。
出了诏狱,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
张小千恨恨地道:“那姓徐的如此客气,待会儿老子给他饭菜里下几包泻药,拉死他。”
“暗中下药,要是被查出来,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青木沉吟道:“不让动刑,怎可能让那小子主动招供?”
林舒道:“他之所以张狂,那是因为他知道,老爹在外面还执掌重权。
一定会想办法救他。
只有让他所有希望破灭,才能主动认罪。”
陈青木道,“如何让他希望破灭?
徐尚书还在位上,难道你有本事,搬倒一位刑部尚书不成?”
林舒想了想道:“仅靠这一门五口案,恐怕还不行。
虽说大乾律规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甭说天子犯法,就算北燕国一个刑部尚书,也不能因为五口平民百姓之死而问罪。”
“你知道就好,”陈青木道,“恐怕指挥使大人也有所忌惮,不愿与刑部为敌。
否则就这纨绔公子进来,少说也要打一顿,灭灭威风再说。”
宋大峰道:“你们说了半天,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