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命令是我的天职,张洁说。 我下来倒是对的,欧阳说。 当官的不是常说一句话吗:革命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白建说。张洁笑道:“其实,谁也不知道谁会走,谁也不知道什么任务。” 是啊,所有的一切都太突然,前后不到10分钟我们就登上飞机,而在几个小时将到另一个平地而起的高度。安逸有些失望地说:“真的有些羡慕他们留下的。” 我们又回基地了,安逸在头脑清醒后说。张洁也知道是基地,回头看时白建专注地打量自己像是从来不认识自己似的。安逸用手在白建的眼前晃一晃,说:“你看什么呢,我们又回来了。” 是啊,我们又回到了第二个家。白建喃喃道:“可我又开始紧张起来了。”倒是欧阳惠满脸的喜悦,高兴地一会看这方向、一会看那个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