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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3页)

可他为何半点记忆也没有?

郁垒说,当年他差点连第一劫也渡不过,但他终究渡过了第一劫,那么晚照呢?那时的她发生了何事?莫名出现的宿鸟对晚照怀有敌意,究竟佛界曾对她做过什么?在听完郁垒的说法後,他也开始在想,他究竟该不该冒险让她继续留在这里?

「晴空。」五根手指在他的面前晃呀晃。

他仍是手握著石磨柄不动,一迳地站在磨房里沉思。

「晴空,你在发呆。」晚照轻声再提醒他一次。

闪亮的日光穿透磨房破了一处的房顶,直射进晴空的眼底。他眨眨两眼,发现晚照正目不转睛瞧著他,而她已不再是昨夜躲了他一夜的晚照,她又变成性子与昨夜完全相反的女人,手捧著一碗黄豆,等著他将黄豆磨成豆浆。

「你还好吗?」她边在石磨里加入一杓黄豆边问。

不太好,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知道太多秘密,却又无法一一解开的感觉。

他握紧磨柄,继续推起石磨,沉重的磨盘将黄豆研磨成白色的豆浆,涓涓流至下方装盛的桶子里,晴空低首看著,总觉得这情景有点像自己,仿佛那些秘密在他心底琢磨了好一阵後,再化为混浊不清的思绪装盛在他的脑海里。

见他不想说,晚照也不好再问些什么,在他额间因使力而沁出汗珠时,她放下怀中的碗,自袖里掏出一条绣帕为他拭汗。

晴空握住她的手腕,淡看著她又是伤迹斑斑的指尖。

「手为什么受伤?」

「上回弹琵琶给弦割的……」她嗫嚅地低语,试著想将手抽回来。

「这是新伤。」他并不采信。

她的眼神开始显得不自在,晴空这才想起昨夜她一夜未归,在鸡啼时分才携著琵琶回来,而在昨夜之前,她每夜总是趁他入睡後溜出山门,不知在外头做些什么。

在放开她的手前,他留心地看著她露出袖外的手臂,那上头的伤痕,一如头一回他见著时一样还在原处,只是它们非但没有丝毫伤愈的迹象,反像是新增了不少新创。

「你不问了?」在他一言不发地又开始推磨时,晚照小声地问。

「你想说时自然会告诉我。」

因他一贯的信任和不强人所难的态度,反而让想守著秘密的晚照有些过意不去,她犹豫了很久,将原本紧握成拳的手指在他面前摊开。

「这伤也是给弦割的。」她再卷起两臂的衣袖,「而这是棍伤,不只是手臂,我的背後也有。」

「谁打的?」以指轻抚著那些因力道极重而产生的伤痕,他有些不忍。

「没有人。」她压低了脑袋,不想去看他脸上怜悯的眸光。

晴空一指抬高她的下颔,「为何你的伤势始终不愈?」

「它本就不会好。」她苦涩地微笑。

「不可能。」以他的法力,有什么是不能治的?

「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治不好,而是……」不想让他以为她看轻了他,她连忙想安抚,但在想到要告诉他什么时,她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话。

她又缩回去了,晴空叹了口气。这也怪不得她,因他知道,他其实是假藉关心之名来探她隐私,而这种作法,在某方面来说,是满卑鄙的。

两臂上,新增的红紫或陈年的青黑伤痕,在映出现实的日光下看来有些沭目,晴空替她放下两袖後,两手握住那双带伤替他缝制衣裳和操持家务的手,那份不舍与歉疚的感觉,像缕朦朦胧胧的炊烟,在他心中蒸腾而上,在他的心房里来回缠绕,怎么也挥不开。

「进屋里去,我再替你治治。」他释出令她安心的笑意,一手抬起她的小脸,一手抚去她眉间的愁色。

晚照没有答他,一迳站在原地看著前方地面上点点洒落的日光,在他推了推她的肩头,并转身要走出磨房时,她低低地开口。

「我来自无间地狱。」

晴空迅速转过头,愕张著眼,简直难以相信耳里所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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