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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旷达之忍(第2页)

苏东坡才高愈旷达

在中国历史上,有许多这样的人,他们不仅是文化伟人,还是著名正直的官吏,他们耿耿正直,他们的文化贡献与人格交相辉映,在这些人中最突出的,应该是宋朝的苏轼。他-生纯白,绝无心机。

吟诗作对、科场得意说明不了苏东坡之忍,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也说明不了苏东坡之忍,唯有政治上的失意,新、旧两党的排挤才能说明苏东坡是旷达之忍。

出入头地居中不偏

在中国的封建官场中,充满了阴谋和鲜血,但历史毕竟还是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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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果历史全让那些搞阴谋诡计的无耻之徒占去了,中国的历史就不会如此延续下来。苏轼一生纯白,绝无心机,更不玩权术,由此而使他在仕途上经历坎坷,几遭杀身之祸,但正是因为他不通权术,他才成为任何权术家都无可比拟的千古名人。历史的公正,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显现。

在他的一生中,似乎谁当权他就“反对”谁,整个政治生涯几乎就是在流放与贬谪中度过的。他经历无数次的磨难,最终病逝于从海南岛北归的途中。

苏轼绝非一个死板迂腐的学究,对于世态人情,乃至于从世态人

情上引申出深刻的哲理,苏轼是深有心得的。因此,当苏轼踏上官场以后,他不是不懂“为官之道”,而是把官场看得太透,把那些争名逐利之辈看得太透,他们的一举一动乃至微妙心态苏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但只有一点,就是苏轼决不同他们同流合污,只是为国为民着想,为正义着想,而不去屈就。

在全国选拔进士的会考中,苏轼以《刑赏忠厚之至论》的论文获得了欧阳修等主考官的高度赞赏,在这篇文章里,他充分表达了自己的爱国爱民之心,并言辞铿锵,文气充沛,尤其是能不拘古法,活用典故,更使审卷官们惊喜不已。欧阳修见卷子独占鳌头,便想评为第一,但又怕这卷子是自己的学生曾巩所为,评为第一会被人猜说,就判为第二,等开了封卷,才知是苏轼的试卷。在礼部进行的口试复试中,苏轼以《春秋对义》获第一名。

后来,欧阳修在读苏轼的感谢信时,十分感慨地说:“捧读苏轼的信,我全身喜极汗流,快活呀快活!此人是当今奇才,我应当回避,放他出人头地。请大家记住我的话:30年后没有人会再谈起我!”当时,欧阳修文名满天下,天下士子的进退之权也全操于欧阳修一人之手,欧阳修这么一句话。苏轼之名顷刻间传遍全国。“出人头地”这一

成语,也就是从这里来的。在历任了风翔签判等几任地方官以后,苏轼在熙宁二年(1069年)又回到了开封,仍“入直史馆”供职。

这时,在宋神宗的支持下,王安石准备实施新法,在朝廷之上形成了新党和旧党两个派别。

旧党是反对变法的,其代表人物是司马光。司马光不仅是一位声望很高的元老名臣,还是一位大学者,重要的史学著作《资治通鉴》就是在他的主持下编写的。新党是坚决主张变法的,其首领是宰相王安石,王安石也是一位学者、诗人。由于当时王安石急需选拔支持新法的人,一些见风使舵的势利之徒趁机而上,骗取了王安石的信任,如谢景温、吕惠卿、舒亶、曾布、章悖等人都被提拔上来。王安石这种急不择人的做法,不仅使苏轼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对他自己来说,既种下了导致变法失败的祸根,又使他个人遭受这帮小人的谄害。

对于这“两党”,苏轼在个人感情上并无偏爱。他同司马光的交往很深,关系很好;对王安石,他与之同岀于欧阳修之门,也能推心置腹,无话不谈。因此,在这两派势力之间,苏轼决不会因为感情去偏向任何一方。即使苏轼对一方有着感情,他也不会因为私人感情而去掩盖自己的真实观点,说出违心之论。

陷入党争被贬杭州

在神宗的支持下,王安石要一改旧制,推行新法。但苏轼觉得王安石不论在具体的改革措施还是在荐举人才方面,都有许多不妥之处,所以他对王安石持激烈反对的态度。对于王安石废科举、兴学校的改革措施,尤为不满。他上书神宗说:“选拔人才的方法,在于了解人才;而了解人才的方法,在于能考察人才的实际情况,看其言辞与行为是否统一。……希望陛下能够考虑长远的事情、大的事情,不要贪

图改变旧法,标新立异,乱加歌颂而不顾实际情况。”

神宗听了苏轼的话,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便又召苏轼询问说:“今天的政令得失在什么地方呢?即便是我的过失,也请你指出来。”

苏轼说:“陛下是个天生的明白人,可以说是天纵文武,不怕遇事不理解,不怕不勤恳,不怕做事没有决断,怕的是想急于把国家治理好,办事太急,太容易听别人的话,提拔官员太快。希望陛下能采取安静沉稳的态度,等待人、事之来,然后再慎重处理。”

神宗觉得苏轼对当时情况的看法很有道理,就接受了他的建议,没有批准王安石废科举、设学馆等新法。

司马光知道了苏轼的态度以后,非常高兴,以为苏轼是他的同党,对苏轼大加称赞。不久当王安石大张旗鼓地推行经济方面的新法时,司马光着急了,他紧急搜罗帮手,想阻止王安石的新法。

司马光找到苏轼,未经试探,开门见山地对苏轼说:“王安石敢自行其事,冒天下之大不題,实在是胆大妄为,我们要联合起来,一起来讨伐他!”

苏轼笑笑说:“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司马光以为苏轼要坚决反对王安石,十分高兴,紧接着追问说:“那么,您打算怎么办呢?”

苏轼十分严肃地对司马光说:“王安石改革时弊,欲行新法,也是为国为民着想,是为公不为私,从大局来看,有值得称道之处。但其新法,确有祸国殃民之害,我才加以反对。至于你那’祖宗之法不可变‘的信条,比起王安石的新法,更是误国害民之根!”司马光听了勃然大怒,立刻拂袖而去。从此,司马光也恨上了苏轼。

苏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抱着一颗为国为民也对皇帝负责的赤子之心,对王安石的新法进行了全面的批评,引起了朝野的震动。苏轼把这种改革,比作皇帝在黑夜中骑着快马驰走,群臣不是去为君主探明道路,而是在背后猛劲地打马,危险之至,并要求神宗解鞍下马,喂马蓄锐,天明再行。王安石的新党知道了这些,可谓恨得咬牙切齿。王安石还算是个君子,但他手下的那帮党徒一个个摩肩擦掌,准备整治苏轼。

一天,王安石派谢景温把苏轼请来,要与他面对面地做一次“深谈”。王安石怒责苏轼说:“你站在司马光一边,指斥新法,是何居心!”

苏轼反问道:“你这话从何说起?”

王安石说:“仁宗在时,你主张改革时弊,反对因循守旧,是何等坚决。现在我行新法,你为什么要伙同司马光来反对我?”

苏轼怒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同司马光站在一起,可知我也反对司马光的泥古不化?你不审时度势,反倒急功近利,然推行新法,必遭天下人之拒。”就这样,两人的谈话破裂了。

不久,王安石新党中的重要成员谢景温上书诬告苏轼,说他利用官船贩运私盐。后虽经查无此事,但苏轼已厌恶了朝廷的党争,想到外地去任地方官。这时,新党正想排斥异己就把他贬到了杭州,任杭州通判。

乌台诗案险丧命

苏轼在杭州、徐州辗转数年,兴水利,救水灾,为民做了许多好事。元丰二年(1079年),苏轼又从徐州迁至湖州。这时,朝廷里的斗争也很激烈。王安石的新党内部钩心斗角,相互倾轧。熙宁八年二月,王安石被神宗复用,任他为宰相,吕惠卿多年的蓄谋化为泡影。为r当宰相,吕惠卿竟把他和王安石的私人信件交给了神宗。在王安石写给吕惠卿的信件中,有的用了“无使上知”的字样,神宗一见,觉得王安石在搞阴谋诡计,就罢了他的宰相职务,命其永远不得返朝。这样一来,过去曾经支持过王安石变法的“新进勇锐”之人吕惠卿、李定、舒亶等人就独霸了朝权。

苏轼到达湖州,按惯例要写谢表,他想起朝廷上发生的这些事,不禁气愤,他在表中不由地写道:“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李定接到这份谢表一看,不由大喜,觉得陷害苏轼的时机到来了,立即串连了舒亶等人,准备“劾奏”苏轼。但是,苏轼文名布于天下,朝廷上也有一些元老重臣保护,更兼皇后对他很有好感,要想参倒苏轼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但李定、舒亶等人唯恐苏轼东山再起,将来难以处治,必欲置苏轼于死地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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