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道道的
贴一炉子烧饼,
要有一个充正经的人,
我痛把你妈一肏。”
隆儿、寿儿见他醉了,也不必多说,只得吹了灯,将就睡下。
尤二姐听见马闹,心下便不自安,只管用言语混乱贾琏。那贾琏吃了几杯,春兴发作,便命收了酒果,掩门宽衣。尤二姐只穿着大红小袄,散挽乌云,满脸春色,比白日更增了颜色。
贾琏搂他笑道:
“人人都说我们那夜叉婆齐整,如今我看来,给你拾鞋也不要。”
尤二姐道:
“我虽标致,
却无品行。
看来到底是不标致的好。”
贾琏忙问道:
“这话如何说?
我却不解。”
尤二姐滴泪说道:
“你们拿我做愚人待,
什么事我不知。
我如今和你做了
两个月夫妻,
日子虽浅,
我也知你不是愚人。
我生是你的人,
死是你的鬼,
如今既做了夫妻,
我终身靠你,
岂敢瞒藏一字。
我算是有靠,
将来我妹子却如何结果?
据我看来,
这个形景恐非长策,
要做长久之计方可。”
贾琏听了,笑道:“你且放心,我不是拈酸吃醋之辈。前事我已尽知,你也不必惊慌。你因妹夫倒是做兄的,自然不好意思,不如我去破了这例。”
说着走了,
便至西院中来,
只见窗内灯烛辉煌,
二人正吃酒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