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嘴阿大此时是热泪盈眶,他说:“如今之计,想走也是走不了。唯有我出面,如此这般,面见狼大王,化解他的疑虑。或许能化危为安。”
虫豸叹道:“也只得如此了,阿大,你也要注意安全。”
阿大谢了虫豸,即向外迎去,到了院中,他是放声大哭。
“我可怜的兄弟呀,你死的好惨,你死的好惨。”
恰好没皮阿三过来,见此也是悲伤,说:“阿二,阿二,你怎么死了?阿大,你告诉我,是谁害了他?”
阿大说:“兄弟,不好说,不好说,不能说。”
“你说啊?狼大王正等着回话呢?”
“阿三,是虎大王摔打了阿二,虎大王,他变态啊...”
阿大虽是嘟囔着,那边的兵士还有听出味的,大声喝着:“不要胡说,谁敢在背后诋毁苦海里的大王,传出去一例是死罪。走,跟我们见狼大王去。”
阿大说:“我跟你们去,阿二已死了,你们就放过他,让他死后也得一安静。”
“这是什么话,我们就是找垫肚的,你这样,我们吃什么?”
阿三看到这个情况,也就求着同来的兵士,说:“我和阿大一起去见大王,死者为大,你们行行好,就让阿二安息吧。至于,至于各位头领,我这里自然有礼物,足可垫各位肚子。”
虾兵蟹将都是奉命而来,内里就有挂着督牌525的出来牵头,和其他几个小头目互相碰了一下,毕竟有两怪挡着,再则,他们也是可怜阿二,想着给他全尸。再说,阿三和他们刚从狼大王那里过来,也能说上话。他与他们同是卑贱低下生物,俱是一等草芥小民。他们今后便是战死沙场,下场又是如何?还不是其他生物的垫肚食。
因而,他们也就同意了阿大的请求。
偏偏有一个不挂牌的不识事务的小虾兵,上前说道。“啊,那两没脸的呢?是不是也一起带着。”
边说他还露出邪气的笑,将两个爪子叉在一起,打了一个响亮的音声。
明摆着有调戏,小虹小艺气得眼珠都冒了出来。
虫豸和老实听着,又是紧张起来。一但这些兵士冲进来,他们是打还是躲?
若是打起来,必然会惊动前面的狼大王,甚至是在这里消遣的虎大王,牛大王。
阿三套在一个头头的耳边,说,“兄弟们来都辛苦了,小的知道,稍后自有玩物孝敬。她们两个在虎大王鞭下已经伤得很重,一时难以行动,爬起来也费力,就不要去了,去了也是扫兴,反而会被大王责罚。小的负责这后院工作,今后这点事肯定能补上。就由小的和阿大去见狼大王,把情况说清楚就是。再说了,阿二死了,也需要打理,把他清理出去。不能影响这里的环境啊,卫生工作不搞好,耽误了这里的生意,你们也须不好看。”
那小头头,就是督牌925的那个,在外面,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他。他只是极其低下的虾兵,但如今这大院内就他一个挂着督牌,算是正规兵,最有话语权,因而,两怪的命运,也就都他嘴里了。
且说925听罢阿大之语,他低头想了一下,也就附和说:“也是,也是。我们兄弟谁跟谁啊,想来阿大阿三也不会薄了我们,嘻嘻,小虹小艺啊,你们歇着,歇好了,我们兄弟也来玩一回。”
话里还是想着小虹小艺,小虹小艺也是见怪不怪,她们就是这个事务,服侍谁都要听话。
见她们两个认命,点头,低语奉上。
925也不表露,照着那虾兵的屁股上踹去一脚,说:“你净添麻烦,有新花样也得认清主子,这个总是牛大王的独宠,也是你能消化的?”
那物被踹了一个踉跄,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收拾好兵器跟在大伙后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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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红院内已安定,狼大王还令小幺送些补品过来,让小虹小艺调理一下,以便更好的服务于各位大王。
虫豸和老实开始考虑到后事,总是滞留在这里也不行,迟早有问题,若是被狼王看出问题,牵连会更多。
原来,那日,阿大被一干虾兵带走,到了狼王的内衙。
看到牛大王和狼大王都在,阿大就添油加醋,把虎王的行径神话了一遍。当他说到小虹小艺受苦,皆是为了维护牛王的声誉,至于阿二为她们而死,也是为牛王尽忠的情况时。
牛王听了是眼冒金花,不住摇晃着脑袋,力求内心里精神上的平缓。
“虎大王啊虎大王,你这样做,分明就是没把牛大王与狼大王看中眼里。打狗还要看主子,何况阿二也是狼大王的贴心护卫,小虹和小艺更是他,牛大王的专宠,狼王兄弟啊,虎大王摆明就是把我们两位不当啊。”
听罢阿大的叙说,狼大王照例是大发雷霆,虽然阿大是狼王府看家护院的护卫之首,也不能轻易饶恕了,他令虾兵捆绑起阿大。
“虎大王也是你能在背后议论的?即便是我,也要对其礼让三分。来呀,打他二十棍。”
牛大王拉住狼王,说:“狼大王,虎王如此做,不把我们众兄弟放在眼里,我们真得好好考虑了,如今的苦海局势和五千年前又是一个样,我们得作好防备。不要被他背后下了黑手。这明里是替龙霸王治病,暗里是不是要树他自己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