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太难认了,写的是什么啊?”
“日记”我语气矜持。也盯着自己的本,在抬头看她,她目光移来与我对视,我慌忙的不知该把目光放到那里。我目光自然的垂下,她的衣领很低,微露出*的黑影。我不敢看,却每每目光瞟过。
“你平时又记日记习惯?”
“嗯,有时”语毕我有些自责,自己的话说的这么呆板生硬。
“……我以前也记日记,但是记不了多久就搁浅了……你知道的,有时中断了,心血来潮又写……”
我嘴微微咧开,有微笑显示礼貌。
“你好像不爱说话?”她的语调没有先前那么活泼了。
我的脸是在发烫,我低声回答。
他笑着离开了,我心里想——因为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开始自责,难道自己就是那种虚假的两面人?仪表堂堂,内心肮脏?
我顺手在本上写下:
一个伪君子。
我看窗外,大地正在最亮的时刻。
这时手机响了。
我只是想等待我应有的生活回来,
可他走的很远,
伴着青春一去不返。
你微笑的我的静默,
告诉我,
你从未离开。
我也微笑着,然后继续静默。
把自己关进黑屋子中,
三百年,
整整三百年。
一凡穿着黑色白领的长袖站在出站口,左臂拖着外衣,身后背着一个带几道橘色的黑包,一脸老成的神态,看不出紧迫态,他左右张望而没有看到我。
直到我的车子可以撞到他,他才看见我,开着嘴一步迈上车。
“我们都改变了”路上,我同看不见的他交谈。
“我想不——有些东西事变不了的”他说。
我笑道:“你说我变了吗?”
“变了,当然变了”说话时他手搭在我的肩上,“你没发现你长胡子了吗?”。
“是啊,长胡子了,这就是说该我们这些九零后所谓的宠儿担当一些责任了“我感叹曰。
“不知道你还记得不,‘长大’可是前些年我们日夜期盼的梦想”
他的话又是我找回些年少的稚气,谁有能料到,经过无数风雨的洗礼后,才发现原先属于我们的那份美好与财富已经随着这一去不返的岁月淡失尽了,偶尔提及也不过是唏嘘与感叹,竟仿佛是他人的生命。
我说:“年少时总梦想长大,长大后感觉却像是突然间把一个不知是的孩子抛弃 在大街上,前方是往来的车辆,然后是交叉的路……”我哽咽一下继续说:“太突然了,不给一点时间让我认真思考,让我一点一点接受……顷刻间所有憧憬之光被统统湮灭……怎么说呢,恍然若失吧。”。
1。
我的年华消逝在无尽的幻想之中,
错过了,
就不再有,
成熟的礼物某一日的清晨塞到我的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