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力,调出尘封多年的经典电影作品以及进口电影,组织在各大部委礼堂放映内
部电影。他们各有分工,有的调片子,有的租场地,有的组织单位,有的将胶片串
场……
付加西就是其中的组织者,倒腾了没几年,积累了很可观的家底。除了赚钱,
还有一爱好,就是利用自己天生的奶油小生的外表,骗取众多良家妇女的爱情,以
各种许诺,找工作、拍电影、当歌手,让女孩子们上当受骗,他的目标是漂亮的女
人。他刚刚打开房门,里面已坐着三个男人,很严肃地盯着他。
“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付加西心虚地问。
为首的一个青年拿出一个不值钱的红腰带,冷冷地道:“有人让我给你带件东
西。”
不等付加西说出两个字:“英子”,青年有力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其他两个
人将他的脑袋按在桌上,脸部朝上。
一碗硫酸倒在他赖以招人的小白脸上,火烧火燎地疼,皮肤很快嘶嘶啦啦地开
裂,走到这种地步,是他的报应。
英子已开始做化疗了,尽管身子很虚弱,但她坚持要给兆龙织件毛衣,兆龙也
没有阻拦。
像往常一样,兆龙还是亲自做饭,他嫌医院的饭不可口,况且自己的手艺有所
长进。今天做的大米饭、烧茄子,炖的鸡汤,他一勺一勺地喂着英子,还不时开着
玩笑:“老大,享受的滋味不错吧?”
“马马虎虎。”英子也反击着。
“您老人家七老八十啦,该让儿女孝敬孝敬啊。”
“折寿吧你,跟你姐打镲是吧?”
兆龙哈哈大笑,洗了碗,看到英子的脚浮肿,又打来水泡脚。
“姐,这猪爪,可以卖了。”
“卖你个头呀。”英子很开心,兆龙除了偶尔有事出去一两次,除去做饭,这
二十多天,基本上守护着她。
英子的病做过化疗,有一些控制,兆龙听了医生的介绍,心情好了许多,并给
英子买了一个大洋娃娃,放在枕头边上。
晚上,兆龙陪着英子,望着窗外明亮的星星。
英子跟兆龙聊着天:“哎,兆龙,你说人这辈子就这几十年,太短了,跟你呆
不够,等下辈子投胎,咱两家近点,咱俩早早地见面。青梅竹马来他一回,多棒。
“你说,怎么不早认识你呢?你怎么不说话?告诉你小子,是我英子把你变成
了一个男人,我特自豪,你也没表示表示,将来,你要出了名,请人写传记或小说,
写写道上的事儿,写写你的轰轰烈烈,再写写你对我的有情有义,咱们这点事,够
社会人看的。”
兆龙从英子的话中,感觉英子知道些什么,忙支开话题,生怕触景生情。
“姐,你说也邪门,北京这么大,女的这么多,就单单你长得这么漂亮,正经
一个美人送英雄,绝了。”
“你现在真够肉麻的。”
“肉麻?姐,你是上等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