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比起安隅的感受根本不值一提。
原以为叶知秋是个有分寸的,说说他就算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在安隅跟前乱嚼舌根子。
不曾想---------。
思及此,男人狠狠叹息了声。
而后抬手,微弯着身子抬手抹了把脸,满脸的颓废之意尽显无疑。
片刻,手边触感传来,本是窝在床上的黑猫伸出爪子勾了勾徐绍寒的衣袖。
男人侧眸,见此,目光柔了半分。
伸手摸了摸黑猫的脑袋。
卧室里的流水声停住,男人伸手拍了拍黑猫脑袋,而后起身,伸手拉开卧室门,黑猫一溜儿烟的窜了出去。
安隅穿着浴袍出来,见徐绍寒站在卧门口,微愣了愣。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男人答,进浴室洗了手,在出来,见安隅拿着毛巾在压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走过去接过爱人手中毛巾,站在身后压着她发尾的水渍。
“今日可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男人开口,轻声询问,话语间带着些许试探。
安隅想了想,摇了摇头、话语浅淡:“没有。”
“母亲可有跟你说什么不该说的?”他在问,比上一句较为直白。
安隅透过跟前的阳台玻璃门望了眼站在身后的男人一眼,而后,许是觉得看不真切,缓缓转仰脸望着人家。
而后,鼻尖动了动,像只小奶狗似的在他身上嗅了嗅,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揪着他的衣领,佯装生气道:“香水味。”
徐先生拿着毛巾低眸瞅着跟前的徐太太,低低笑道:“今日跟m国陆氏集团董事长陆槿言一起吃的饭。”
他倒是诚实。
一开口连人家底都报出来了。
连名带姓带出处,好似生怕安隅多想了一样。
“那么紧张做什么?”安隅闻言,笑意斐然。
伸手放开他的衣领,且还极有耐心的伸手抚平。
“怕你生气,”徐先生凝着她,目光沉沉。
安隅猛然一笑,踮起脚尖啄了啄他唇瓣,似是没有闻到酒味,在亲了亲。
“没喝酒?”
徐先生一本正经的站在跟前让她占便宜,连亲了两次也纹丝不动。
听闻安隅询问,摇了摇头。
你以为他真是好说话?
你以为他真白白站在跟前让安隅占便宜?
这夫妻二人脑子加在一起就跟那踩到一百二十码的发动机似的,飞速转动。
徐先生望着她,提醒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叶知秋可有什么跟她说什么不该说的。
安隅知晓吗?
知晓。
但她装不知。
她装不知也不问。
反倒是伸手摸了摸长发,依旧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