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要回C市啊。
你不是说要给我过生日么?
我有吗?
他们都听见了。
关山熠还补刀:你还说要送我生日礼物。
余昭先他一步踏上地铁站的扶手电梯,飞快地说道:礼物可以送,但是我未必有空。有空再说。
在拎的清这件事上,关山熠有时惊人地有天赋。
关山熠乖乖地站在余昭身后,对着她后脑勺道:当然要看你时间。
这份莫名虚假的体贴让余昭不自然地摸了摸马尾辫。
晚上关山熠在被窝里,就想着余昭的后脑勺线条,把手伸进裤裆里。
白天的时候,他总是对她不满意,他要和她作对,不想输,也不想赢。到了晚上,只有她能带给他活色生香的梦。
有时抓着她的头发,往下身挺立的阴茎上按;有时从背后舔舐细细的脖颈,咬她的耳朵,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
今晚是在地铁,他把她圈在怀里,下身往她不停地撞,她就咬着下唇,难耐地挺起胸脯,而他另一只手就会偷偷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勾她细嫩的腰肉。
和十四岁夏天摸到的一模一样。
梦醒来,新的一周,新的学习。
余昭在文学院的哪个教室呢?他现在坐的这个座位,会不会曾经她也坐过呢?
夜晚在宿舍,他用沾着精液的手抚摸英语书;白天等在文学院附近的食堂,和她一起吃饭。
学姐,我有问题想问你。
她看着试卷,没有接过,伸长脖子细细地读题,而他把恶心和快感同时咽进肚子,鄙夷着自己的同时夸赞自己。
从初二那年暑假到今天,时常出现在梦里的少女变成了更性感的女人。
十八岁就前凸后翘的身体,盛开得更明艳动人。
男生赤裸裸的眼神不加掩盖,余昭收回视线,又恢复到往年聚餐时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为什么要问我?
你本科不是外文系的吗。
很久不碰英语了。
餐盘里不知何时只剩下鱼骨头,余昭吃饭向来快。
这是大英,比起综英应该简单许多。你肯定能做,先走了。
又留给关山熠一个背影。
她越是走在前面,他越要赶超她,把那身衣服都扒开。即使她用衣服把他绑起来,把他的眼睛蒙起来,他也是充实快乐的。
还有什么比得不到更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