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又问:你是几号过生日啊?
关山熠看着她,轻声说:十一月二十号。
余昭笑起来的时候太温暖了,她应该多笑笑。每当她拉着个脸,余昭总想让她多一些其他的表情,就算是生气、悲伤,也比拉着脸好看。
过两天不就是么。领队招呼大家打开大众点评看吃哪家,余昭室友体贴地问要不要预约。
又变成了一群人的热闹和两个人的孤单。
关山熠问:十八岁有礼物吗?
余昭反问他:你想要什么礼物?
关山熠没有说话。
最后一群人真的吃了近两千块,剩下一部分,有人提议去包个ktv嗨歌,关山熠和余昭找借口提前走了,两个人走去地铁站,一路闲聊。
你原本打算怎么过生日?
回家吃饭。
A市的家?
回C市。
C市是他们俩的故乡。
周五没课么?
关山熠侧着头,看向她:请假了。
余昭:挺好的,十八岁生日是该好好过。
你周五有课吗?
没有。怎么了?
要不要跟我回C市?
脚步乱了一拍,原本不同步的动作因为这一拍变得同步。
关山熠没有说一起回,他说,跟我回。
余昭不知道哪里来的坏心眼,问:你开车么?
关山熠停下脚步,余昭也跟着停。
余昭这才恍然大悟:噢,你还没学车呢。
关山熠轻笑一声,继续往前走:你很想坐我的车么?
声音不高不低,刚好钻进余昭耳朵,挠得人心痒。
好奇学霸的驾驶技术而已。
还真是无趣的回答。
坐高铁。要帮你买票吗?他甚至没有问她。
余昭被这种莫名其妙的安排打了一记耳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