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红眸森寒,它仍旧不甘心地展开翅膀,试图再次升上天空。 每挣扎一次,安鹤的脑海便如脉冲一般疼痛一次。 海狄踹开车门:“先上来安鹤,将它收回去疗伤。” 安鹤坐上了车,将渡鸦放在她的膝间。 安鹤低着头凝视着这只孤鸟,脑海连接的无数双红眸却紧紧锁定远处的骨衔青。 她没察觉到,自己有那么一刻,眼中蓄满了蓬勃的杀意。 “怎么疗伤?”安鹤用袖子擦掉渡鸦羽毛上的血,沉闷地开口。 “召回它,至少三日不要唤它出来。只要它没有完全消逝,你的精神力会自动修复它的伤口。”海狄似乎见惯了嵌灵受伤的例子,十分熟练地给出治疗方案:“但这段时间,你的行动肯定也会受到影响,嵌灵伤得越重,你损耗的精神就越多。”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