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狼一闻到君上邪的气息,马上大张着狼嘴,想要把君上邪给咬死了。
当老色鬼和小鬼头看到云狼的嘴都对准了君上邪的脖子时,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被云狼如此坚硬、锋利的犬牙咬到,多了两窟窿不算什么。
就怕咬到了血管,血流不止而死啊!
君上邪身了一晃,手一划,只听得‘唰唰’两声,接着一踹,飞离云狼。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可不想被这得了病的云狼给咬了。
就算不死,也得得狂犬症,要不得,要不得。
老色鬼和小鬼头还没能品出味儿来呢,只听到在云狼的身上发出了几声皮肉崩断的声音。
云狼依旧是之前那凶狠的样子,可它四脚上的力量好像一下子都被抽干净了一下,跪倒在地。
但见云狼的四条腿上,都出现了血痕,原来是君上邪把云狼四肢筋脉都给挑断了。
“好快!”
“好狠!”
“好省!”
老色鬼说了一句,小鬼头接了一句,接着老色鬼又很是无奈地补了一句。
小鬼头疑惑地看着老色鬼,不明白老色鬼话里的意思:
“什么好省啊?”
懒女人出手快、准、狠,他都能理解,唯独这个‘省’是什么意思,他没法了解。
老色鬼想要拍拍小鬼头的肩,可惜次次落空。
“你都叫小女娃儿为懒女人的,小女娃儿最大的性子是什么?”
“懒啊!”
小鬼头理所当然地叫着,这还用问吗?
可懒女人的性子懒,跟下手对付云狼,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懒女人省什么了?
老色鬼提醒小鬼头:
“你再想想,刚才你听到了几声?”
“两声。”
小鬼头有些幼稚地伸出了两根手指。
“那么云狼断了几条腿儿?”
“四条!”小鬼头的二根手指一下子变成了四根。
比了一个二,又比了一个四,小鬼头眉头一皱,这账他怎么算不过来了?
“这不就对了!”
老色鬼鬼嚎鬼叫,它真想骂小女娃儿她爹妈了。
都是怎么教的娃儿啊!
在这种生死存亡之刻,别人急着保命,小女娃儿竟然还能分出神来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