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是他的了,就算她敢想别人,他也不允许。
想要离开自己,除非他死!
想到这里,他朝门外唤了一声,“凌志。”
凌志立刻从门外走进来,看到面前的场景也不敢多看,低头说道:“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把她送回自己房间,找人看好她,不许她离开半步。”
阮桃打扫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章时昀,“大爷,奴婢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您要这么责罚奴婢。”
章时昀冷冷的睇着她,许久,才冷声说道:“自己回去反省!”
阮桃很快被凌志带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屋里,她立刻抱着被子痛哭了一场。
她心累,她委屈,她茫然,她实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章时昀,她究竟要反省什么。
说变脸就变脸的是他,她究竟哪里做错了,他倒是自己说出来啊,他不说,自己怎么知道。
凌志在门口站了片刻,很快回去复命,“主子,阮桃姑娘在自己房间里哭呢。”
章时昀沉默了许久,冷声说:“让她哭,别管她。”
别以为像之前撒娇示弱的掉几滴眼泪,他就会心软,若是不好好教训她,她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阮桃被关了禁闭,自然错过了去迎接章程辉和章谦玉出考场。
跟进考场一样,章谦玉是被大夫人和章玉娆众星拱月围着送回去的,而章程辉则是一个人孤零零回去的。
回了日照阁,福成立刻迎上来,“二爷,考的怎么样?”
“就那样吧,该写的都写上了,中不中就要听天由命了。”章程辉一边说着,一边往里屋走去,“夫人怎么没来?”
福成一脸难色,“夫人她。。。。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去。。。。”
章程辉闻言,立刻加快脚步往内室走去,果然看到了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杜秀英。
他心口一跳,几乎是瞬移到杜秀英床边。
“秀英,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大夫怎么说?”
杜秀英本来就有一肚子委屈,听到章程辉这番关切的话,再也忍不住了,扑到他怀里痛哭不止。
“表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章程辉心疼的摩挲着她的后背,“究竟出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别让我担心。”
杜秀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不能说。。。。我说了,你肯定会去找婆母麻烦的,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母子俩人离心。”
门外的福成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少夫人又该闹了。
二爷娶的这是个什么活祖宗,明明答应的好好的,现在怎么又说话不算话了。
非得闹得这个家永无宁日,她才满意吗?
章程辉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是我母亲趁我不在欺负你对不对?”
杜秀英只是哭,并不说话。
章程辉被她的眼泪心疼坏了,起身,就要去峥嵘轩找母亲要说法。
“表哥别去!”杜秀英拉住章程辉,“是秀英自己身体不好,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让他才不足一个月就离开这个人世了,都是我不好,我身子不够强壮,所以才没保住这个孩子。”
听完这番话,福成心里又是咯噔一声,心如死灰。
章程辉身体僵住,不可置信的看着杜秀英,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秀英,你说什么,你怀孕了!?”
杜秀英啜泣道:“没了,孩子昨个上午就没了,是我没保护好他。”
章程辉在原地石化了许久,怒道:“福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福成吓得跪在门口,“二爷,就是您听到的那样,奴才。。。。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