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澈拿起笔,在她画的右下角,写上:
「渡边澈画于轻井泽,时蝉吵个不停,疑似森林起大火」。
满足地看了看,他扭头问两位太太和结城美姬:“如何?”
不等三人作出表情,他想起似的说:“对了,还有这里。”
他又在那张“抽象派”画的右下角,写上:
「结城美姬画于轻井泽,风和日暖,蝉声清脆」。
“满足了。”渡边澈舒畅道。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结城美姬点头。
“聪明的人?”渡边澈问。
“弄虚作假的人。”结城美姬说。
“爱慕虚荣的人。”结城太太加了一句。
渡边澈看向清野太太,等待她的评价。
清野太太被他看得愣了下,手指抵在下巴,沉吟着试探道:“喜欢被骂的人?”
“请你们尊重事实,不要胡说。”
渡边澈欣赏“自己的画”,忍不住点头说:
“能把清野凛高高在上、清新自然的气质,全部画出来的人,全世界只有我一个。”
“轻井泽有不少美术馆,明天带你去看看,别给我结城家丢脸了。”结城太太实在受不了自己女婿了。
她牵起渡边澈的右手,把葡萄酒塞他手心里。
“下午就可以。”渡边澈说。
“下午带你去骑马。”清野太太把手里的酒也给他。
“这不是葡萄酒?”渡边澈看着左手上,清野太太塞给他的酒。
“白兰地。”清野太太语气惬意而轻松,“卡瓦多斯苹果白兰地。这酒口感还不错,适合女人喝。”
中午吃过饭,午休了一会儿,五人去了马场,就在高尔夫球场的不远处。
下午时分,不少有钱人在骑马遛弯,皇室的人也能见到。
还没到马场,就在路上看见有人骑马从森林里走过。
“可以骑到外面?”渡边澈好奇道。
“当然可以。”清野太太说,“以前在轻井泽,贵族和有钱人的交通工具就是马。”
“这样。”渡边澈来了点兴趣。
到轻井泽之后,知道要骑马,他了解了一些关于骑马的知识。
有专门的马术,就是在场地里骑,锻炼人与马之间的默契,展现各种技巧,比如绕桶等等。
还有就是野骑,让马随意奔腾。
在大草原策马奔腾,不一定有多高的技巧,临时报名一个草原骑术班就够了。
渡边澈对参加比赛的马术没兴趣,所以一开始对来马场兴致不高,只当做丰富见识。
现在得知在外面骑,情绪总算高了一点。
到了马场,换上制服,蹬上马靴,戴上头盔,拿上抽人很顺手的马鞭。
英姿飒爽、贵族气十足的四人,还有一切都很衬他、看起来俊伟不凡、同样贵气逼人的渡边澈。